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心能真的硬下來,項瀚心裏嘮叨一句,不過他也知道這是性格使然,不是什麼事情能夠改變的,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還有一件事。”項瀚說道:“既然你剛才也說了有預感,那麼我就不瞞你了,我剛來村裏的時候,在路上我看到了你夫君的眼鏡,已經損壞了,如果說他的眼睛特別不好的話,有可能他真的不在了,希望你節哀。”
說完,項瀚不想聽唐瑜的哭聲,也不想看她悲切的表情,更不會把摟住她的雙肩安慰她!項瀚轉身快步的離開了,這種事情留給海王去做吧。
第二天,項瀚和唐瑜開始規劃地道的走向。其餘的時間盡快幫助村民安排隱蔽幹燥的地方隱藏糧食,大部分糧食最後還是藏到了村外的地洞裏。方圓幾裏也沒什麼別的村子了,放在外麵比放在自己村裏更安全,如果有外人進到村裏看到沒什麼吃的,也不會有什麼歹意,畢竟村裏現在擁有的財富,就像三歲小孩拿著金元寶招搖過市,即使是好人看見了,恐怕也會動歪心思的,搶劫他們太輕鬆了。
就在項瀚和大家熱火朝天的忙碌的時候,老祁大哥也做了一個小動作!
本來老祁大哥帶著自己的獨立軍,鬆鬆垮垮的興高采烈地已經到了二龍溝的外圍了,但是老祁手癢癢了,不自覺的打開了槍匣的摁扣,輕輕摸了摸時刻準備跑路用的備用金。
但是在他溫柔的撫摸的時候,臆想中絲滑沒有出現,卻是有點咯手?
什麼情況,我的妹子呢?怎麼手感是一個趕車大漢的手感呢!!!
老祁連忙把妹子掏了出來,不,是把石頭掏了出來,也不對,目前是老祁把金子掏了出來,掏出來的卻是一塊石頭。嗯,對,這回文字序列排好隊了。
老祁樂嗬嗬的掏出來金子,等到打開包裹金子的小布皮的時候,看起來臉上還是樂嗬嗬的,但是這個樂嗬嗬是停滯的,而且本來發出來的是樂~嗬~嗬~的聲音,現在卻變成了沒有樂了,就剩下嗬~~~~~~嗬嗬的喘粗氣的音效了,這聲音轉換之快,也可以去梨園發展了。
老祁呆愣愣的看著石頭,心下思緒萬千,金子他天天帶在身上,碎覺也枕在腦袋下麵,可是為什麼腦袋還在,可金子沒了呢?
還有這個金子應該不會是自己掉的,不然不會金子掉了出去,換個石頭掉進來。難不成金子出去了,偶遇一塊品性和相貌都俱佳的小石頭,為了不讓發現它離家出走了,就把人家給騙到自己家了嗎?
其實老祁這個想法居然還真的接近真相了,隻不過不是小金條想到的,是項瀚的主意。
看著拿著一塊石頭,若有所思的原團長,一邊的傳令兵又用蔥白地目光看著他們敬愛的長官了,長官什麼事請都要謀定而後動,越來越像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