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被老祁摟在懷中,一動不動,她知道掙紮也沒用,越掙紮反倒會讓這幫畜生興奮。丫丫圓睜雙眼,渾身僵硬,死死的盯住老祁,要把他記到骨子裏,到了陰曹地府都要報這個仇!其實傻孩子不知道,世間哪有陰曹地府呀,人間才是煉獄,殺了幾千萬人的成吉思汗,最後還被人稱頌,屠了川地的張自種,正史也沒提及一句,所謂說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人就是一個大騙子,不僅騙懦弱的自己,還讓大家夥相信他!
人在內心極度憤恨的時候,血壓必然升高,從而會導致眼底出血。而丫丫的眼角現在就是幾乎都滲出了鮮血,血紅的眼睛不帶一絲感情,隻有無盡的怒火。
老祁也沒管這些,用他那肮髒的爪子在丫丫身上遊走,嘴裏還和汽車兵說著一些銀邪的話語。聽著兩人無恥的談論著自己,丫丫氣的眼前一黑,暈了過去,但這一切都沒引起畜生們的同情,反倒讓他們哈哈大笑起來,老祁拍著汽車兵的肩膀:“好好跟我幹,這個我再用幾天,然後就給你用!”
激動的汽車兵一鬆方向盤,敬了個禮,車身猛地一晃,嚇得老祁急忙扶住方向盤,厲喝道:“混蛋,好好開車。”
“是是是。”汽車兵也嚇了一跳,慌忙應道。
時間一點點溜走了,蒼天大地之間,這一支恍若醜陋的蟲子一樣的部隊,在向前方緩慢的蠕動著。
項瀚從一棵樹梢躍到另一棵樹梢,眼看著血色殘陽慢慢的掉到了無盡的黑暗深淵,一抹皎潔的月光也不能照亮這世間的黑暗。
營地裏的篝火慢慢的熄滅了,就剩下幾星暗紅的炭火,在忽明忽暗的緩慢閃動著。
營地中沒有光明,卻正是魑魅魍魎大顯身手的時候,各個高級軍官的帳篷裏傳出了各種奇怪的聲音。
在一個普通士兵的帳篷裏,一個士兵嘟嘟囔囔的嘀咕著:“這幫家夥,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這兩天都玩瘋了,白天還能走路嗎?”他的話引起了一個帳篷裏的人哄堂大笑,各種審核不通過的話就都湧現出來了,這時每一個帳篷裏聊得都是這樣的話題,在黑暗中傳出去好遠好遠。
當一個部隊要是沒有嚴格的軍紀的話,那麼它就是魔鬼的前身。
項瀚端坐在樹的頂端,身後一輪潔白的圓月,映襯的項瀚飄飄若仙。
項瀚手中拿著一把長柄大刀,這把大刀是項瀚在下午想到的關於如何解決能量問題的辦法,可供項瀚使用的能量很少,主要消耗在合金骨甲的運行上了,如果沒有可控核聚變固體能量塊外掛支持,項瀚根本就運用不了幾分鍾就得肉體崩潰了,但是項瀚下午被陽光透過葉子的間隙的一個點提醒了,如果我沒有財力一個一個的交女朋友,那我就隻交一個女朋友唄,我現在沒有能力運行整個戰甲,我隻運行一個攻擊武器不就行了嗎?於是用了整個一個下午,項瀚幻化出他曾經用過的長柄玉龍刀。
現在這柄玉龍刀皎潔的月光照射下,發散著一種飄渺的光暈,那是一種離子能量,可以接收月亮光中的長波,月亮本身不發光,它是靠反射太陽光來照亮夜晚。太陽的光譜在照到月亮上麵後,一些元素被月亮吸收,另外一些穿透力和波線較長的能量就從月亮上麵又傳導出來,這種波長是宇宙中常見的光波,項瀚在無盡外太空中的時候,體外飛行器就是靠吸收這種光波然後再轉化為能量的,因為在無垠的宇宙中恒星係也是不常見的,不是隨時都可以補充到太陽能或其他恒星能量。尤其在跨越蟲洞的時候,根本沒有恒星能量可以利用,反倒是處處都有光波線較長的微光存在,於是聰明的外星生物,經過幾百萬年的科技積累,才找到利用這種波長光線的方法,而項瀚吸取能量的基礎也是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