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刀刺的老祁一聲慘叫,一下就從昏迷中清醒過來。老祁疼的使勁的掙紮,可是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籠罩著,這股力量和被別人按著不同,如果一個人被其他人按住,他要是劇烈掙紮,身體還是能夠有一定擺幅的,可是這股力量卻是不同,它讓老祁一動不能動,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丫丫的刺刀,一刀一刀地刺入他的腹部,他還一動不能動,這時候老祁親身體驗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這句話的深刻含義,他知道自己今天必死無疑,不由地破口大罵,什麼都罵,罵祖國,罵人民,罵……,反正想到啥罵啥,最後如同雕塑般端莊的老祁,由於失血過多,實在罵不動了,隻能哀求著:“求求你們,給我一個痛快吧,求求了。”
丫丫一開始由於膽小,都是項瀚扶著丫丫地小手,一刀一刀親自送進去的,後來就是激情殺人了,丫丫紅著眼,雙手握刀,就往老祁一個地方紮,紮的老祁腹部透亮,前後都已經貫通可以通車了。
項瀚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阻止,他知道這是治療丫丫心病的最好時段,讓丫丫把心裏的怒火都釋放出去,她也就會慢慢地放下了,不然還不知道會用多久時間丫丫才能走出來。
一旁的唐瑜卻是看不下去了,躲到一棵樹後幹嘔去了。
過了大約二十分鍾的光景,老祁的哀嚎聲漸漸小了,直至無聲。隻剩下山間的風聲在天地間沙沙的吹著,唐瑜這才敢從樹後出來。
丫丫手握的軍刺還在老祁的體內,她試圖要從老祁的體內把軍刺拔出來,不知道軍刺是不是卡在老祁的那塊骨頭上來,一動都不動,唐瑜忍著內心的不適忙上前扶住丫丫,“好了好了,丫丫惡人已經死了,鬆開手吧。”
丫丫視若未聞,唐瑜想去把丫丫的手拉回來,可是握著丫丫的手才發現,兩隻小手緊緊的攥著刀柄,仿似焊了上去,一點都掰不動。
唐瑜無奈,隻好喊道:“項大哥,來幫幫忙,幫丫丫把手鬆開。”
項瀚也看出了丫丫的異常,忙走過來,稍稍用力將軍刺從丫丫的手裏抽出,可是丫丫的手還保持著握著軍刺的樣子,項瀚隻好把丫丫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輕輕打開,放到自己手裏慢慢的揉動,唐瑜摟著丫丫輕輕拍著後背,“過去了,丫丫,都過去了,沒事了。”
過了好一會,丫丫終於從失神中醒來,隨著哇的一聲哭聲,就停不下來了,哭的地動山搖,天愁地怨,項瀚和唐瑜不停地勸慰著,這一勸就勸了兩個小時,哭到最後都不知道丫丫哭暈了幾次了,似乎是哭累了,就暈一下保護一下嗓子。
看到丫丫慢慢平複,於是項瀚安排唐瑜去戰場搜刮一下吃的和錢財,可是看見唐瑜那驚恐的目光疑惑地盯著他,也心知不妥,畢竟這是個女孩,戰場上都讓項瀚給禍害的不成樣子,就像一片餃子餡一樣,連腳都下不去,那幾個躲在帳篷裏的女孩被嚇得居然都沒敢跑,隻敢躲在帳篷裏聞著衝天的血腥味道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