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師,您看這樣,我辦公室還有一張床,要不就讓兩位小姐先去我哪裏休息,二位尊貴的客人在這個地方,讓我於心不忍呀,而且我那裏洗漱也還都方便。”
“行。”項瀚也沒猶豫,隨口就應了,他剛才找老劉辦公室的時候,把大體環境也都看了,沒什麼問題,而且他也想讓二女休息的環境好一些。
於是幾個人高高興興地搬到了老劉的辦公室,至於誰真高興,誰堅持高興那就不好說了。期間老劉還安排值班警員把車裏的行李給拿了出來,他怕人家女眷嫌棄他。
忙忙碌碌把一切都安頓好了,就到了晚上7、8點鍾了,幾個人閑來無事,打麻將吧,除了項瀚其餘幾個人都會,撲克那時候還沒傳入華夏,所以一般人都會打麻將,畢竟娛樂項目不多。
雖然三個人一起教項瀚,但是項瀚也沒能贏幾次,老劉也沒敢和幾個人提錢的事,第一打多大的都不合適,其次是,贏,老劉自然是不敢贏,輸,他現在沒錢了,也輸不起,難不成明天項瀚他們上路還帶著老劉打的白條嗎?你以為你是銀行,帶著你打的白條到哪裏都能兌換!
二女自是也不能說玩錢的,本身錢都是大家的,三個人是沒有自己私房錢的,所以玩了玩去都是自己的錢,另外主要原因是她倆和別的小姐妹們玩,一直都沒玩過用錢計算輸贏的,大家都是孩子呢,都沒有錢。
於是下意識的就玩上了貼紙條的玩法,幾個人高高興興地玩的不亦樂乎,兩個女人做夢都沒想到,會有朝一日和一個警局的探長坐在一起打麻將,而且還能看見探長貼了一臉紙條的樣子,項瀚和老劉差不多,也是臉上紙條飄飄,隨風舞動。
老劉是不敢贏,多年的習慣了,隻要是領導,他下意識想的就是不能贏。項瀚是不會玩,即使老劉給他喂牌,都不知道吃,如果這時候智腦恢複過來就好了,智腦打牌一定沒問題!
遊戲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快到三更天了,四個人臉上都貼上了紙條,猛一看還以為白無常聚會呢!老劉強挺著不敢打哈欠,但是眼睛裏不時湧出的淚花出賣了他,項瀚看看老劉,又看了兩個女孩,唐瑜還好,精神抖擻。丫丫偶爾捂著嘴大個小小的哈欠,明顯是有些困了。
“碰,胡了!”唐瑜高興地站起來顯擺,“看看,七小對,快快快,你們每人六張紙條!”老劉鬱悶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再貼就看不見牌了。
“就到這裏吧。”項瀚借機說道,因為他的臉上也都貼滿了。
唐瑜撅著小嘴不太高興地說道:“為什麼偏偏我贏了,就不玩了。”
“唐姐姐,就到這裏吧,我有些困了。”丫丫拉著唐瑜的胳膊撒嬌道。
“好吧好吧,看在丫丫的份上,都早點休息吧。”
“上師,要不我去客棧給您要個房間?”老劉對項瀚說道。
“不必了,沒有多久了,一會咱倆去找你那個好夥伴,今晚在她家休息。”
“好的好的!我一定讓老郭用他那個最漂亮的小妾招待您!”老劉用一副是男人都懂的表情對項瀚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