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攙扶著死老郭,想都沒想就應道:“都是上師的,都是您的!”打死老劉都不敢和項瀚爭奪家產呀,這可不是嫡子和私生子之間的爭奪,這是病入膏肓之人和閻王之間的爭奪戰呀!隨時隨地會讓老劉步入小鬼的行列。
項瀚看著老劉,翻了翻眼睛,“你再想想,我隻需要能拿走的東西,這些搬不走的我要它何用?”
老劉一頭漿糊似得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一旁哭泣的女子倒是明白了,看著老劉不由暗暗鄙視一番。平時這些高高在上人五人六的家夥,遇到事他們最怕死,大多數的時候平時喊忠義喊得最堅決的,一般都是投降最快的,平時侃侃而談的人物,背地裏也會把齷齪的事幹到極致。其實這事一點都不矛盾,但凡是這種人腦子都比較聰明,想的多,權衡利弊的方方麵麵就多,所以他知道喊口號是成本最低的,利益最大的,但是事情怎麼做,那是要看事情發展的情況才能決定的,這種思維形式也導致這些人位高權重的比較多。這也是女子看不起老劉的原因,德不配位。
女子跪坐在地上,現在倒是不用起身了,隻是跪正了一些,抬頭看著項瀚問道:“大俠可是要把這個畜生的家產變賣呢?然後方便您帶走。”
女子雖被項瀚救回,但未看到項瀚變長的手臂,隻以為是項瀚功夫了得,一瞬間將她掠回,所以還稱呼項瀚為大俠。
項瀚本就不在意稱呼,但聽了女子的語言,倒是正眼看了一下這個女子:“我倒不需要那麼多,有一部分即可,你可有良策?”
“大俠,此事好辦,隻不過變現需要一些時日,不知大俠可否能等。”女人麵色平靜的對項瀚說。
“哦,你卻說來聽聽。”項瀚倒是想聽聽她有什麼辦法。
“大俠,我知道姓郭的所有房契和傅別在哪裏,咱們可以把傅別改一改,然後去找對家,隨便找一個原因,然後讓他們低價贖回,隻要現錢,估計好多人會同意,房契就需要劉探長出麵先更名,再出手,不過就是此事過急,不會賣到高價!不過咱們也要快,防止姓郭的族人知道後鬧事。”
劉探長苦著臉看著女子,心內腹誹,“這都是什麼破主意呀!房契那有那麼好改,而且房契和傅別都是一式兩份,傅別如果是私人之間還好,房契就不好辦了,衙門都有記錄的,那個改起來就要求人的,事情就會越來越大了。”老劉心裏想著,但是嘴裏卻是不敢說出來。
“你為什麼這麼做?”項瀚沒有說這個辦法行不行,卻是饒有興趣地問那個女人。
“臣妾並不是姓郭的人,我本來在西門也有一家店鋪,售賣燒餅,這個劉探長都知道,是不是劉探長?”
老劉一聽,一激靈,這個事他知道,那個老板還是他帶人去抓的,事後老郭還給老劉三十個銀元。一聽此事老劉忙點頭回道:“是,我知道,確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