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隨便你們!”項瀚都有些不耐煩了,這個夥夫太磨嘰,挺簡單打打殺殺的事搞出這麼多想法,天生政客!
看到項瀚如此有恃無恐,老宋反而更為謹慎,回到自己陣營,嘀嘀咕咕的商議好久,那個小姐姐也被他們暫時栓到一個小樹邊上了,小姐姐眼看著項瀚就像看到多年失散的兒子,大滴大滴的金豆不斷地往下流,嘴唇蠕動,看口型是不停的說求求你,項瀚也沒回應,雙手拄刀,閉目養神。
忽然他感受到有人向他撲來,但是沒有什麼惡意,所以也沒躲,撲過來的正是一旁看了好久的老何,老何能感覺到,這次他們能逃出生天的機會就在項瀚身上。
所以老何連滾帶爬地撲了過來,一把抱住項瀚的小腿,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哭喊著:“大俠,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你救救我們小姐,要是我們小姐有了閃失,我們這些賣苦力的家裏也完了,老爺一定會遷怒我們家裏的,他們以後的日子一定不好過的,求求您了,大俠!”這些家仆和主家都是有賣身契的,如果這一房的主人出了事,下麵的奴仆自然要分配到別的房裏,地位一下就飛流直下了,畢竟原有的群體關係已經維護好了,而且主人的習性和生活習慣也都已經熟悉了,新來的仆人那比用熟的方便呀,所以過去有些奴仆舍身為主,不是他有多忠心,而是事關自己的利益。
項瀚絲毫沒有睜眼,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想想辦法,你再哭喊不停,我就真的不管了!”
老何聽聞此話,連忙點頭作揖,嘰裏咕嚕的又爬到一邊了。
老宋那方這個時候也分別選出三人,一位是他們當中公認力氣最大的袁鬆,人送外號‘袁大頭’,雙臂叫勁能舉起五百斤貨物。另一個就是那個持劍男人,人稱中原第一劍,姓範,叫什麼不重要了。第三個是一個身穿黑夜的,大白天也戴一副N55口罩的瘦小漢子,身上的黑衣到處都是口袋,看著似乎有點問題,站在那裏雙腿還不停的來回倒騰著。
“準備好了嗎?”項瀚提聲問道。
“來來來,爺爺第一個試試你的斤兩。”話音剛落,袁大頭就站了出來,騰騰騰的幾步就來到項瀚麵前,拍打著胸口向項瀚怒喝著。
“咱們倆誰先來?”項瀚問道。
“誰先來都行,先說好怎麼比!”大頭扯著嗓子大聲地說。
“咱倆從三百斤開始,你一次我一次,過了三百斤就搬四百斤,一直向上增加,直到有一個人搬不動為止,你看如何!”這是剛才他們在一起嘰嘰喳喳商量好的,就是大頭先打頭陣,能贏最好,但是如果贏不了,那就消耗消耗的體力,武道說穿了,除了快,就是力,如果力量沒有了,在精妙的拳法也不能取勝了,正所謂拳怕少壯就是這個道理。
大頭一指項瀚的大車,就用你車裏的貨物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