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近在咫尺的粉唇,他思忖片刻,終於啟齒:“你真的很想我先來?”

“那你想不想?”

“非常想!”他直言。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水穀藍終於沒有憋住笑。

她正準備收起自己得逞的壞笑時,煉獄杏壽郎突然猝不及防地狠狠將她抱在了懷裏。

她微微錯愕。緊接著的,是一個充滿霸道與侵略性的吻。

以前他的吻,是溫柔而細膩的。但是此刻,他仿佛一頭可怕的老虎,要將她啃食殆盡。

她不由自主地將他摟得更緊了些,身軀微顫。

煉獄杏壽郎放開了她,用充滿磁性的嗓音沉聲問:“可以嗎?”

她看著他的樣子,強迫自己看起來鎮定一點,深呼吸道:“你還差得遠呢。”

“那我繼續了!”

煉獄杏壽郎似乎是得到了一種另類的鼓勵,拉著她站起來,將她抱著又吻了吻,問:“你有什麼特別想的嗎?”

水穀藍垂著睫毛想了想:“就按照你想的來吧。”

“原來如此。”

煉獄杏壽郎拉著她的手,走向了書桌,把她放在了桌子上……

……

京極屋。

墮姬坐在房內,心情糟糕透了。

她一直以來的競爭對手——鯉夏花魁,居然有人替她贖身,明天就要走了。

——那可不行!

那個鯉夏花魁長得一副狐媚樣子,早就讓人不爽了。

「長得好看的人必須吃掉!」

還有自己這個遊女屋的雛鶴花魁,也是長得極美,還好自己機智,及時送了她友誼的腰帶,所以才沒有讓她溜走!

說起來,之前在鴇屋發現的須磨,她一直在給某地送信,想必一定是鬼殺隊派來的吧!

「哼,要是能問出來鬼殺隊的老巢,到了無慘大人那邊,就可是大功一件!

可是她的嘴巴竟然這麼緊,一個字都問不出來!

可惡!可惡至極!」

她氣得把屋子裏所有能看得見的東西全都砸了個稀巴爛,地上一片狼藉。

正在這時,一道細聲細語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那個,蕨姬花魁……”

“別煩我!”她凶狠地將桌上的胭脂扔在了門外小女孩的頭上。

小女孩頭被重重得砸了一下,頓時吃痛地抱頭嗚咽:“嗚嗚嗚……”

“哭什麼哭?煩死了!給我把房間打掃幹淨,聽到了嗎?”墮姬惡狠狠地瞪著女孩,走了過去。

就在剛才,她的腰帶又傳達給她新的訊息——

荻本屋的牧緒一直在給某地送信,現在那些腰帶已經抓住了她!

「哼,我看這個牧緒,八成和須磨是一夥的吧!」

她來到一處沒人的地方,操縱著腰帶,將牧緒和之前抓到的須磨都吸收進了腰帶裏。

腰帶包裹著牧緒和須磨,穿過了狹窄的秘密通道,將她們都送入了墮姬的地下倉庫裏。

那個地下倉庫,是墮姬專門用來放置她的“口糧”的。

大功告成後,她的心情總算是好了點!

她慢慢走回屋,卻看見自己房間內,有一個穿著黃色衣服的女孩,和剛才的小女孩一起坐在自己的房間裏。

——她的心裏頓時又開始不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