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結束了?可以回家了嗎?”他看向祁柳問對方,隻見對方盯著他半晌後問:“為什麼那麼想回家?”
聞言,他看向祁柳的眼神逐漸染上一絲疑惑:“你難道不想回家嗎?”話落隻見祁柳垂了垂眸子道:“我,沒有家。”
他那雙狐狸眸子在聽見祁柳的話時愣住了,神色凝滯有些尷尬愧疚的哦了一聲。
他懊惱不已,這是半夜起來扇自己一巴掌然後說對不起的程度。隻不過,他看對方似乎無所謂的樣子。
忽然周圍彌漫著一股白色煙霧,接著他看到遠處有一個二十層樓高的巨大寶座,寶座上空空如也,寶座背後立著巨大的兩張卡牌。
一張黑桃A,一張則是牌背,上麵是一個拿著權杖的人影,他有些疑惑,這是沒有休息時間嗎?不間斷的進副本?
打工都不是這麼打的,然而下一刻他的麵前逐漸出現出一扇門,他抿了抿唇,他轉頭看向祁柳,祁柳不見了。
他更疑惑了,看著這扇門,半晌又看了眼遠處的巨大的寶座,寶座逐漸被煙霧籠罩。
一咬牙,還是將手放在了門把手上擰開門後,一陣眩暈感傳來,抬手扶著額頭,一小束白光唰的一下竄進了他的太陽穴。
他兩眼一黑暈了過去,半夢半醒間,他的腦海中出現了副本的畫麵,隻是畫麵中的他還沒有留那一簇尾發,是規規矩矩的短發,發絲也是柔軟烏黑的。
同樣遇見了祁柳,隻是夢裏的祁柳有些惡劣,特別愛戲弄他,看到他被嚇到時表情還十分興奮。
他皺了眉,直到夢境逐漸消失,他的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怎麼還沒有醒啊,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暈倒啊?”
“謝夫人,少爺身體很健康。”
“夫人,你說會不會是……”謝父還沒說完就被謝母瞪了一眼,沒有再說下去。
他皺著眉,手指動了動眼睫毛輕顫,緩慢的掀開了眼皮看向他們。
他的床頭坐著一位富貴漂亮的女人,女人身後站著一位情緒穩定眉眼儒雅的男人。
看見他睜開眼睛時,謝父謝母的眼睛都亮了,謝母看著他關切的微微俯身輕聲問:“寶貝,你好點沒啊?”
他朝他們笑了笑:“我沒事的,我暈了多久啊?”謝父看著他眼睛裏藏著關切回答道:“半個小時左右吧。”
半個小時,他在那個地方過了三天,如果換算一下的話,那個地方是一天十分鍾,不過,他更情願是自己做了個夢。
他對他們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爸媽,我沒事,可能是最近有點累了,休息一下就好。”話落,他坐了起來。
謝母見他看起來還好後站起身道:“累了的話就幹脆讓你爸爸去管公司,你休息幾天吧。”謝七看向謝父。
隻見謝父無奈又寵溺的笑著看向他們道:“好,兒子你就休息幾天吧,有爸爸在公司。”他微微笑了笑:“那就謝謝父親大人了。”
他們又和他聊了幾句後離開了房間,他們走掉之後,他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身上穿著家居服,慢吞吞走出房間。
走到自己的收藏室,他特別喜歡收藏撲克牌,國際象棋等等一些博弈類的東西。
他想起暈倒之前應該是在收藏室拆新買的限量版卡牌,他都還沒來得及欣賞呢就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