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謝七看向執事,低頭拍了拍謝小八的背示意謝小八從自己懷裏出來,謝小八擦了擦眼淚,手揪著他的黑色西裝外套。
他帶著謝小八第一個跟執事走出了會議室,剩下的七個人也跟著一塊出去了。
古堡內的燈幾乎都是暖色,厚重的窗簾將室內與室外完全隔絕,他們被帶到了古堡的二層,每個房間外都有兩位黑袍子的人守著。
執事站在一個房門麵前對著他道:“貴客,這是您的房間,古堡每晚九點準時熄燈,熄燈後就不能在古堡走動了。”
聞言他皺了皺眉,看著執事,對方的笑容和善,轉頭要進房間,但是謝小八拉住他的袖子,他回頭看向她。
“哥哥,我不會要一個人住一個房間吧?”嗓音有些顫,他抬手摸了摸謝小八的腦袋道:“晚上不要出來就好了,不管是誰叫你都不要出來。”
聞言,謝小八點了點頭,他轉身進房間前,祁柳忽然開口:“哥哥,我也怕,你也安慰安慰我唄。”他皺了皺眉,其他幾個人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們。
有個女生轉頭對同伴道:“祁柳不是霸榜大佬嗎?為什麼要一個沒見過的新手保護?”女生的聲音有些大,他聽見了轉頭看向祁柳。
祁柳絲毫沒有被拆穿的羞恥,還在對他笑,他皺著眉剛要說話,謝小八就擋在祁柳麵前道:“你憑什麼叫他哥哥,他是我哥哥。”
謝小八瞪著漂亮的大眼睛,眼神不善的看著祁柳,態度也很防備。
他歎了口氣開口:“祁柳,別亂喊,我和你還沒有熟悉到這種程度。”話落進了房間,將厚重的隔音門關上。
門外,謝小八還在瞪著祁柳,有個女生似乎是好心,走到謝小八身邊小聲道:“小姐姐,走吧,他脾氣不太好。”聲音比較小,謝小八看了眼身邊的女生。
女生看起來很淑女,謝小八看了眼祁柳,祁柳隻是很假的衝他們笑,接著轉身往前走,執事看了看他們也帶著他們走。
他們所有人都是一個人一間房,並且不能出來。
他在房間裏打量了一下,裝飾是歐式複古的風格,隻是這個大床看起來實在有些怪。
床的形狀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棺材,床頂就是棺材板,帷幔是暗紅色的,層層疊疊遮住光,邊緣有一圈暗金色流蘇。
他走到床邊,手指輕輕滑過帷幔,將帷幔撩開,微微彎腰伸手撫摸著床,床上的被子是毛茸茸的,很軟很涼。
顏色也是和帷幔呼應的暗紅色,像是血。
抬起一條腿爬上床,抬頭看到了床頂的一幅油畫,一個手拿權杖,頭戴王冠的男人雙手放在腹部,安詳閉眼躺著的男人周圍都是百合花。
手中還捏著那張鬼牌,他低頭看了眼鬼牌,鬼牌上的黑色王冠和油畫中男人的王冠看上去相差無幾。
咒他死?
說實話這個國王遊戲和他以前玩的都不一樣,他有些好奇其他人都卡牌內容真的隻是數字嗎?
他歎了口氣,懶得想,反正明天有一整天的時間呢。
於是躺在了柔軟的床上,他沒有絲毫心理負擔,雖然這個床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