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柳看著他輕笑出聲,胸膛發出淺淺的震動,他感覺到祁柳此刻很愉悅。
但他實在不明白祁柳在愉悅什麼,很快祁柳的唇瓣靠近他的唇瓣,沒有貼上去,隻是淺淺的吹了一口氣。
溫涼的氣流不僅僅隻是吹在他柔軟淺紅的唇瓣上,也莫名的吹在他繃緊的心弦上,發出淺淺的嗡鳴。
耳垂微熱,纖長的睫毛顫顫巍巍的,祁柳唇角微勾轉而繞到他的耳畔開口時,嗓音清啞:“幹\/你。”
這是祁柳第一次這麼明目張膽的對還沒有恢複所有記憶的他說出這種話,他一時腦子發懵。
呆愣愣的睜大了琥珀色的狐狸眼眸,唇瓣也因為茫然和驚訝而微微張開一些。
祁柳拉開了倆人腦袋的距離,隻是雙手依舊環著他的腰身,手指在他後腰處淺淺的摩挲著。
他打了個顫,意識回籠,他的喉結滾了滾,怒罵:“你!昏頭了嗎?!”
祁柳注視著他,那隻淺金色的眼瞳裏全是壓抑的情緒,他不明白祁柳為什麼這麼突兀的和他開黃腔。
祁柳周身散發著淡淡的異香,飄進他的鼻腔,他看著祁柳的眼眸茫然幾分,接著被祁柳半強迫的帶到床榻上。
他的雙手被祁柳的觸手纏住拉到頭頂,祁柳的手落在他的臉頰上,又摸又蹭的。
他回神抬腿要踹,祁柳立馬反應過來,觸手一左一右的將他的腳踝纏住無法再動彈。
“祁柳!你怎麼回事?瘋了嗎?!”他掙紮之際,淺藍色的衣袍淺淺的敞開,有些淩亂。
祁柳的眸色幽暗的看著他的眼眸,接著一隻黑漆漆滑溜溜的觸手扭捏著扯開他的衣襟,露出了他白皙的肌膚。
祁柳的一隻手原本是搭在他腰間的,見狀收回觸手,搭在腰間的手撫摸著他的鎖骨,以及鎖骨上淺淡的疤痕。
那個疤痕透著淺粉色,像是一朵蓮花。
祁柳的手指碰到那個疤痕時,他沒由來的悶哼一聲,臉頰泛起紅暈,很奇怪的一種感覺。
他眨著眼眸,軟下聲音試圖和祁柳打商量:“祁柳,放開我。”
祁柳隻是眸光凝重的看著他鎖骨上的花,過了好一會才抬起眼眸,視線宛如一潭深水,開口:“哥哥,冒犯了。”
話落,他看到祁柳低下頭去,他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氣息落在他的鎖骨上,接著鎖骨傳來一陣熱意。
祁柳這家夥在吻他的鎖骨,他莫名的感覺身軀有些熱,壓抑著呼吸聲,下一刻祁柳張嘴咬在他的鎖骨上。
祁柳咬他的力道並不是帶著旖旎氣息的曖昧,而是實打實的想要咬下一塊肉來。
他沒忍住喊了疼,被觸手纏住的雙手掙紮著,他想推開這個瘋子。
但是他哪裏比得上觸手力氣大,隻是被咬得很痛,眼角不由得泛起生理性的淚。
“媽的,你再咬我真的要生氣了!黑桃!”他氣憤的大吼出聲,祁柳在聽見他喊的黑桃時,鬆了口。
謝七鎖骨上的那個形似蓮花的疤痕上覆蓋了一層深紅色的咬痕,還有血珠滲出來。
接著祁柳伸出舌尖輕輕的舔了舔他的鎖骨,將血珠舔進嘴裏,抿了抿才抬起眼眸。
“不要生氣,哥哥。”祁柳看著他,收回了禁錮住他的觸手,下一刻得了自由的謝七瞬間暴走。
抬腿一腳踹了過去,但是被祁柳的手掌按住了,他瞪著祁柳,顯然是氣得狠了,眼尾都泛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