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七的聲音有些輕,祁柳卻聽得清清楚楚,微微張唇將他的食指抿進嘴裏。
舌尖輕輕舔了舔他的指腹,一雙異瞳直勾勾的看著他。
他感覺到指尖有些濕,對方的舌尖碰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傳遍了全身。
隻是對方的舌尖有些冰,輕觸了一下他的手指指腹才緩緩升溫。
謝七見他這個禍國殃民的樣子,有種自己是昏君的感覺。
他直起身,靠近祁柳,手指往對方的嘴裏伸了伸。
他還加了一根手指,雙指捏揉著他口裏的軟舌,感覺到對方的口腔裏是涼的。
很奇妙的一種體驗,他靠得祁柳很近,一隻手扶著祁柳身側的扶手。
在祁柳口腔中的手指被祁柳的口水染濕,有些黏膩。
對方的上半身微微後仰一些,呈現一種被壓製的弱勢姿態。
雙手不自覺的攥住他腰間的衣服,淺金色的眼眸裏泛起淺淺的盈光,喉結微動。
發出淺淺的嗚咽聲,看起來怪可憐的。
謝七一般對祁柳做什麼是不在乎場景的,他總覺得自己對祁柳做什麼都是祁柳應該受著的。
心髒跳動的速度有點快,他看著祁柳眼尾泛紅的妖妃樣,輕輕的歎了口氣。
抽出手指將手指上沾染的口水蹭到祁柳的唇瓣上。
謝七:“我是昏君。”
聲音有些沙啞,很輕但是祁柳聽得清清楚楚。
祁柳的雙手環住謝七的腰,舌尖舔了舔唇瓣:“那我呢?妖妃嗎?”
他見對方這樣,有點無奈的笑了一聲,湊過去在祁柳的唇上親了一下。
“什麼妖妃,你是祥瑞。”謝七說著鬆開了扶著扶手的手,往座椅的椅背上靠。
此時的彈幕炸了。
[我靠,不是你們一點不在乎彈幕啊?]
[救命,好澀氣,有沒有仁兄會畫本子,好像看好像看,嗚嗚,謝七看起來似乎是上位,救命,好磕,愛磕。]
[啊啊啊啊,昏君謝七你超愛好吧。]
[總覺得他們過副本怪悠閑的,為什麼我們過副本總是擔驚受怕的,可惡,這就是心理素質強的人和普通人的區別嗎?]
[男同真離譜。]
……
過了沒多久,公交車再次停下,他聽見了廣播報站,接著看到小離和那個男人下了車。
剛好他和祁柳要去的地方也到了,倆人在小離和男人下車後緊接著下了車。
謝七打算先去看看小離和那個男人,之後再去程琳家。
他們站在公交車站邊,謝七看到小離和那個男人往樓裏走去。
他看了眼祁柳,心照不宣的跟蹤過去,倆人小心的跟著小離和男人。
中途,謝七為了遮掩,買了兩頂帽子,一人一個戴上。
他看到男人的手始終摟著小離的腰,看起來倆人的關係實在是不一般的。
要麼是男女朋友,要麼就是另一種關係了。
他看到小離住的地方居然是程琳日記裏記的家的地方。
他疑惑的皺了皺眉,難不成程琳和小離不隻是單純的閨蜜關係?
他和祁柳轉身下了樓,謝七實在是疑惑,他沒忍住打算在附近等等看男人會不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