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蘇齊把紙條在桌子上豎著排列,和木雲一起研究推演故事線,推測規則到底是意味著什麼。
【不要試圖反抗祂】
【祂是神】
【神愛世人】
【祂無所不能】
兩人研究半天,也就推測神是這個副本boss,而村民祭祀河神廟裏的河神或許就是規則裏提到的神,再聯係上血嫁衣,從以前某些祭祀的風俗來看,是要求適齡女子作為河神的新娘嫁給他,從而舉辦的祭祀典禮。
“祭祀是為了保護村莊安寧還是為了力量或者信仰?”木雲疑惑了,他們很少能在白天見到村民,今天從田地裏回來也不曾遇見,可見吳姨當初說的根本是假的。
那不勞作他們吃什麼?蘇齊也表示不清楚
“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導遊嘴裏的神賜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總感覺不隻是一個標記那麼簡單。”蘇齊皺眉思索著,他一直想把這些聯係到一起,卻總覺得差了些什麼。
“對了,剛才吳姨過來,把她知道的都告訴我了。”木雲突然想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腦子,看到紙條就光顧著研究了。
“吳姨說十年前,她的女兒剛剛高中畢業,和幾個要好的同學在假期去旅遊,可是假期結束了卻遲遲未歸,她那幾個同學也和她一樣,沒有回家。”
“幾家的父母都報警找人,找了很久始終沒有什麼線索,隻查到他們在A市下車,而後就沒了蹤影。”
“這一找就是兩年,把A市都找遍了,其他城市也找了,沒有任何消息。其他幾家父母都慢慢的放棄了尋找,就吳姨還在堅持。”
“她後來在女兒的電腦上,查到了一個地址,一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地址,她尋著地址一路走到A市市郊,最後上了一輛大巴車來到了這裏。”
“下車後她偶然救下了雨河村的上任村長,她懷疑女兒的失蹤和村子有關,於是她就編了個自己是孤兒無家可歸的故事,村長就把她留了下來。”
“她在村子裏呆了一年,發現村裏又來了幾名遊客,村子裏也是過三天就舉行祭祀,吳姨覺得蹊蹺就主動請纓給遊客做飯。”
“後來經過她的調查發現,這個村子的祭祀非常不正常,她不被允許進入祭祀場內,她便爬到高處看。”
“發現那些遊客一個個都自願走到圓台中央躺下,手背割開一道大口子,鮮血流滿了整個圓台,而遊客中的一個女孩穿著白衣躺在三人中間,那白衣竟主動吸收血液,直到所有血液被吸完,白衣變成紅色,看上去就是一件嫁衣。”
“然後流幹血液的三人,兩個男的抬著轎子,女的把新娘送上去,一路往山上走去。”
木雲說完後,蘇齊不由得皺眉:
“這麼說來,上次我們碰到的那古怪雕像就是河神?它就是規則裏提到的祂?”
“對了,吳姨有沒有說你妹妹什麼情況。”
木雲苦笑,看了看床上的女孩,道:“吳姨說我們每個人進來的第一天就被祂盯上了,若是對我們滿意,會在我們眉心留下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