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三姐妹大清早就叫醒了寥梓凱,看著三姐妹三人全部站在自己的床頭。

他猛然一驚坐了起來,拉起身旁的被子就往自個身上拉,兩隻眼睛瞪著像銅鈴,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心裏不禁犯嘀咕:一般大家閨秀家的女兒多多少少有些男女之別吧,雖說父親有意讓我與大小姐結親,但是兩人皆不來電,自然也沒有什麼愛慕一說。但是這三姐妹的行為舉止和禮儀作風,絲毫沒有大家閨秀的模樣,卻多了幾分江湖兒女的氣概,確實有些意思。

廖梓凱開口道:“你們你們?怎麼在這裏?”

幸栩棲率先開口:“我們在怎麼不能在這?這是我家。”

“你這人也真是好意思,在我家竟然問我這樣的話。”

廖梓凱無語,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不和他費口舌了!

“行,我起床!”

“請問三位小姐想清楚了嗎?要不要一同上路?”

“你說好聽一點好不好,什麼上路,這麼想死你昨天怎麼不直接當場嘎了。”

“我....你到底聽不聽得懂啊!”

廖梓凱和幸栩棲兩人誰也不放過誰,就想爭個輸贏。

“我怎麼聽不懂了,怎麼了,你還瞧不起我?”

“......”

“我不和女人爭論,真的沒意思。”

“你.....”

看兩人沒有製止的意思,大姐幸栩馨出來製止了兩人。

“好了,剛剛經曆一場大難,家破人亡,你們兩個還有心思在這裏爭論,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幸栩棲看到一向溫柔的大姐難得的發一次脾氣,也收斂了一些,不再和他爭議。

“你為什麼就是看他不順眼呢?你以為你和謙帆不是.....”

“怎麼又是謙帆,大姐,你在我麵前說過好多次了,我到底和他發生過什麼事情?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

突然,旁邊的幸栩汐不經意的咳嗽的一聲,大姐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眼前的情節,想把原本憋不住的話語全部脫口而出的心,瞬間又冷了下來。

“沒什麼,你以後會想起來的。”

“哦。”

廖梓凱看見三人,顯然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他作為一個旁觀者自然也不好去多問,也隻能當作一個聾啞人一般,在旁不敢吭聲。

“廖公子,我們三人昨晚想清楚了,決定同您一起前往京城。”

“這一路上,還請多多關照我們姐妹三人,有不便之處還請海涵。”

廖梓凱也連忙雙手作揖:“嚴重了,幸大小姐。這是廖某的榮幸。更何況,如果不是我們父子二人來到幸府,也許就不會出現這一檔子事,不會有結親,不會有滅頂之災。是我廖某對不起你們姐妹三人。”

“這些話昨日事情發生之後,我不敢當麵同你們講,隻敢對你們三人保證,我會將凶手捉拿歸案,繩之於法。但今日,廖某還是向三位表達歉意,確實幸府的禍事,我們廖家帶來的,我新中華有愧!”

“若你們姐妹三人之後有任何事,隻要是我做到的,我必鞍前馬後,萬死不辭!”、

“我廖梓凱今日再此發誓。”

姐妹三人麵麵相覷,她們能夠感受到他的真心,但確實這也不是他們廖家的錯。大姐幸栩馨壓下廖梓凱發誓的手指,說道:“廖公子言重了,我們姐妹三人也不是無理取鬧之人,雖說事情的起因是廖家,但是你們一樣是受害者。今日有廖公子這些話,我們姐妹三人也不會怪罪廖公子。”

“好!”

“那我們便抓緊時間,今日安頓好後事,明日一早收拾行囊我們就出發前往安溪鎮。”

“前往京城的路上定是舟車勞頓,順利的話也至少需要月餘才可抵達京城,也請三位小姐做好足夠的盤纏和衣物的準備。”

“好,廖公子放心!我們姐妹三人絕不會耽誤行程。”

“那我們便告辭了,前廳再和公子會和安頓家中後事的事情。”

三人行了簡單的禮節,便退出了廖梓凱的房間,他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三人,絕不是能夠小看的人,三人作風,和從前與他見過的皇親貴胄,大家閨秀絲毫不一樣,不論是言語還是行動上,處處散發著魅力。”

“就是那個二小姐,好像是前世與她有仇一樣,這輩子陰魂不散,二人相互看不下順眼。三小姐好像心事很重的樣子,雖一直也沒有和她說過什麼話,但是能夠感覺到三小姐好像總是會盯著自己看,似乎在透過他,看著另外一個人,是她們說的那個謙帆嘛?”

這些事情,他想不明白,但是他有些期待一路與她們同行會發生什麼了。

次日清晨,四人安排好了家中後事,簡單收拾了一些盤纏和行李,便開始上路了。

第一站,便是安溪鎮,廖梓凱從小就是生活在那裏,在他們廖家還沒有遇到當今皇帝之前,在還沒有搬去京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