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到一刻鍾的功夫,幾人便回到了住處,柳軒風一下馬,就立馬跑進了屋內,推開裏屋的房門,蹲坐在幸栩汐的床邊,眼神深邃,真情流露!
都怪自己,要不是他武功不是那麼強,也不至於讓她受傷,如今還躺在病床上,雖說她如今沒有生命危險,但自己總是要承擔些責任的。
我會好好照顧你康複的!
“咳咳.....”
“水,我要喝水......”
柳軒風立馬起身,拿起桌上的茶壺手忙腳亂的倒了一杯水,隨後坐在她床邊,他沒有叫其他人進來,而是自己小心翼翼的扶起她的身子,將茶杯放在她的嘴邊,輕聲地說道:“小心,慢點!”
“咕嚕咕嚕....”
看著她一大口一大口地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隨即又說:“還要.....”
此時的她已經睜開的雙眼,經過兩天的昏睡,如今也算是安然無恙了。
“好,你先躺下。”
“怎麼隻有你一個人,我大姐二姐和廖.....”
柳軒風倒水的手突然顫抖了一下,茶壺的水隨之也偏移了方向,撒了一桌。
他不動聲色,再未作出任何多餘的舉動,隻是緩緩地將倒好一半地茶水端到她地麵前。
“他們剛把我救回來,一個晚上沒睡,現在應該在休息。”
“救回來?你怎麼了?”
“沒事,說來話長了.....”
“......”
“哦!原來如此啊,那既然這樣說明我們之後地危險都消除了,是不是就沒有人再來追殺我們了?”
“短時間內是的。但是我們依然不能掉以輕心。”
兩人一聊竟然忘記了時間,這一聊就是一個時辰。
柳軒風看了看外頭,說道:“想來你睡了這麼長時間,肯定餓了,我叫他們起來準備吃食。”
“好。”
“那個.....”
她半躺在床上,背後墊了兩個枕頭,她微微側過臉,看了一眼他,欲言又止。
“何事?”
“......”
“我昏迷的這段日子,我二姐和廖公子如何?”
他聽到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回頭看著她,其實這一路上他一直都有所察覺。就像剛剛,他說的那個廖字,是廖梓凱。
“你好像額外的關注他們兩個的事情,好像你們仨之前有什麼淵源一樣?”
“但是我又沒在他們兩身上發現任何端倪。”
幸栩汐低頭不語。
他見狀,等待了許久,還是沒有回複,便又向前走了兩步,拉開了房門。
她凝視著他,他知。
“他們兩個關係緩和了不少,因為這次刺殺。”
說完,便關上了房門,而她也慢慢的將視線從房門移至身前的這床被子上,陷入了沉思。
到了這個未知的時代,我與謙帆也依舊沒有緣分嗎,他還是二姐的嗎,為什麼明明已經不記得了,卻還是冥冥之中越走越近,而我還是那個被拋下的人。
為什麼從小到大,什麼好的東西都輪不到我,出現任何事情都隻想拋棄我呢!
父母是,謙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