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廣叫了個車,將秦洋洋輕輕抱了上去。
\\\"師傅,去崇德大學。”
張廣剛坐下,秦洋洋暈暈乎乎的腦袋便靠在張廣的肩膀上,伸手摟住了他的腰,嬌柔的說了句:“我熱。”
張廣的臉突然漲紅,僵硬的伸手按下了車窗,額頭的碎發也隨風飄揚。
這時,秦洋洋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梁雲的電話。
“秦洋洋,你電話。”
張廣晃了晃秦洋洋,見她半天沒反應,無奈的接了起來。
“洋洋,你在哪呀,宿舍已經閉門了。”梁雲擔憂地說。
張廣捏了捏嗓子回答道:“額....我是她爸爸,她今天回家了。”
“哦哦,叔叔啊,她沒事就好。”
掛了電話,張廣捏了捏鼻梁思索片刻。
“師傅,改去安和小區。”
到了小區門口,張廣把秦洋洋背在肩上。
秦洋洋迷離的捏了捏張廣的耳朵,歡呼道:“騎摩托嘍。”
她又蹬了蹬張廣的屁股:“這摩托怎麼沒油了啊!”心急如焚的又狠狠的踹了一腳張廣的屁股。
“秦洋洋,你老實一點!”
到了屋內,她把秦洋洋放到床上蓋好了被子,起身去廚房做了碗醒酒湯。
他端著來到臥室,卻看到秦洋洋坐在了地上。
他無奈的走過去把她抱在床上,秦洋洋摟著他的脖子,雙眸微微睜開,媚眼如絲,說了一句:“你怎麼那麼像張廣啊。”
她努了努嘴,驟然出手,勾起了張廣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
張廣的手緊緊的抓住床單,心裏默念著:克製,克製。
秦洋洋鬆開嘴,朦朧的盯著他的嘴唇,說:“好好吃的味道啊。”又狠狠的咬了上去。
“啊——”
秦洋洋做了一個夢,夢到她騎著摩托逃亡著,身後張廣拿著菜刀追殺她,嘴裏喊著:“還我清白。”突然騎到山坡上,摩托一翻,她掉了下來。
“啊——”她尖叫一聲從床上滾了下來:“不是我,不是我。”
“秦洋洋!”
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張廣一身家居服站在臥室門口俯視著她。
“啊,你怎麼在這。”她環顧四周,又遲疑開口:“這是哪啊?”
“我舅舅家。”
“我……”秦洋洋話還沒說完,張廣把一個男士居家服扔給了她,“一身酒氣,快去洗了。”
秦洋洋揉了揉太陽穴,仿佛還在夢中,他疑惑道:“我的大摩托呢?”
張廣環著雙臂,不耐煩的看著她:“還不快去,難道要我親自幫你洗嗎?”
秦洋洋忙不迭地起身,剛走出臥室,又回頭喊道:“不對啊,我要回宿舍,我才不要在這洗。”
張廣看了看手機,慵懶的說道:“淩晨三點半,一身酒氣回宿舍?”
“那你舅舅舅媽呢?他們不會誤會吧。”
“他們出差了。”
秦洋洋看了看自己淩亂的衣服,嗅了嗅自己身上的酒味,說:“那,就借用一下浴室吧。”便一溜煙鑽了進去。
走到她打開熱水,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腦袋已經不怎麼疼了,她上了張廣的睡衣,張廣長胳膊長腿的,她穿起來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她披著濕漉漉的頭發走出了浴室。
“哎張廣,我昨天晚上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咳咳——”
”你咳什麼啊?”秦洋洋扭頭望去,一對中年夫婦怔怔的站在門口的看著她。
“舅舅舅媽,你們怎麼提前回來了?”張廣不知所措的問道。
“哎呀,都是我們不好,你們繼續下一步哈,哈哈哈,當我們不存在。”張廣舅媽掩麵笑道。
“舅媽,你說什麼呢。”張廣臉上露出一絲羞意。
“叔叔阿姨,你們別誤會,我就是喝多了才睡在這裏,什麼也不記得了。”秦洋洋一本正經地說。
張廣慌忙轉過頭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齒地說:“什麼叫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秦洋洋咽了咽口水,怯怯地說:“我真不記得對你做過什麼了。”
“你……”張廣惡狠狠的瞪著她,恨不得把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