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客坊,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醉客坊起的是酒肆名,行的卻是風花雪月之事。
進門就是大廳,幾張桌子排布其中,半人高的雕花木板將桌子各自圍住,夾雜著青竹翠鬆,寬敞自在。廳前是張大舞台,台上夭夭嬈嬈,嫵媚生波。二樓雅閣環繞大廳,正對著台麵,每間都用紗簾遮擋,隱隱約約,看不清裏麵。
風月場所,行的都是風月之事。
以前看書中電視中,來到青樓都是杯酒往來,美人在懷,然後夜風流。
但是,所謂文錢難死英雄!
“進大堂,兩人,酒菜另算,樓裏的姑娘作陪兩位,進房過夜是十兩位。當然些都隻是樓裏普通的姑娘,上得牌子的姑娘都不進大堂,隻在雅閣接客。幾位看也用不著進雅閣吧。價看也用不著講吧。”富態的老鴇搔首弄姿,掩嘴媚笑。
西子平略帶尷尬的回頭看看和白裘,又硬氣的,“好,就坐大堂內,熱鬧!再叫兩個姑娘,壺小酒,碟花生,碟涼菜。”然後從懷裏掏呀掏呀掏,終於掏出幾兩碎銀遞給老鴇。
們三人才跟著龜奴們進大堂。
進去,立馬感受到裏麵絲竹聲聲和濃濃的胭脂粉味。和白裘興奮得四處亂瞟。
“哈哈,哈哈沒來過吧?”西子平得意的大笑。
兩個隨後過來的姑娘,甫見麵就爺呀爺的咯吱吱的笑著,自發的坐在西子平和白裘的旁邊。
西子平也毫不客氣的摟著樂嗬嗬的喂著小酒。倒是白裘,仍然臉興奮狀的四處亂瞅,坐他旁邊的姑娘似乎很少見著長成白裘那樣狐狸樣的美,兩眼放光的掛在白裘身上大吃豆腐。
西子平邊喝著小酒,抱著美人,邊跟們吹噓著些年來江湖打滾多麼不容易,又創下多少英雄事跡。
白裘居然也聽著津津有味,家夥怎麼表現得比還沒見過市麵呀?
無聊的坐會,又沒有姑娘可以調戲,隻好借口尿遁出大堂。
醉客坊的茅廁在大堂後門往右拐即有處。估計也是設給大堂內的客人用。可出後門就是醉客坊的後院,更是假山流水,不遠處還有閣樓,看來不是給姑娘們住的就是用來接待更高級的客人的。可是幾個護院守在那裏,“友好”的提醒大堂內出來的客人不要四處閑逛。
感覺到有熟悉的氣息在附近,於是避開那幾個護院,進後院。
兩個灰影站在處屋頂上,談不上顯眼,但是稍微抬頭便可見,隻是其他人即使看過去,眼裏也隻是屋頂而已。
小心的依附過去,還是淡淡的灰衣服,印著“鬼差”醒目的二字。
“使者!”他們發現。
小心的依附著屋簷處的黑暗。沒辦法,麼個大活人可不能跟他們樣大大咧咧的往那站。
“最近鬼差很多嘛!”感慨著。
“最近城裏不大太平,死的人比較多。”個鬼差恭敬的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