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林安的原因,神風堂的實力和威望都大損,現在已經被黑虎幫狠狠地壓了一頭。

除非孔萬森突破成為二流武者,否則的話,單靠他一個人,想要撐起神風堂都是不容易的事情,再想要讓神風堂重現之前的輝煌,已經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所以,黑虎幫現在並沒有危機存在,既然沒有了危機,那林安的作用,就不如原先那麼大。

甚至於,在紀永奎看來,林安帶來的好處,遠不如他帶來的壞處多!

狡兔死,走狗烹,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當然,這些原因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林安的實力和天賦太強了,已經威脅到了紀永奎,讓他心生不安。

要知道,紀永奎可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相反,他的心胸狹隘,沒有絲毫的容人之量。

不然邢台跟了紀永奎的時間也不短了,紀永奎為什麼還要壓著邢台,不讓他突破?不就是擔心邢台突破之後,生出別的心思,從而威脅到自己。

如果林安隻是一個普通的三流武者,行事低調,聽從紀永奎的話,不爭權奪利,那麼紀永奎可能還能容忍他,但林安並不是這樣的。

林安的實力、天賦越強,紀永奎就越忌憚林安,他是絕對不會看著林安做大,威脅自己的地位的。

林安淡然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在下並沒有當幫主的心思,幫主硬要這麼說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

紀永奎臉色陰沉道:“哼!你不承認又怎樣,本座早就查明白了,你就是那覆滅了飄香閣之人,至於你的目的嘛,那就是為了將水攪渾,好渾水摸魚。”

林安聞言臉色平靜,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之色,覆滅飄香閣的事情極其隱秘,紀永奎能夠查清楚的可能性很小。

如果他真的查清楚了,哪裏還會等到宴會上才發難,怕是早就告知官府,讓官府來抓他了。

想到這路,林安冷笑道:“幫主空口無憑,怕是難以讓人信服。”

紀永奎擺出一副無奈之色,緩緩說道:“林副幫主所言極是,我手中的證據還是確切,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不如先委屈林副幫主一番,讓我派人看管一段時間,待到我調查清楚後,自然能還林副幫主一個清白。”

“林副幫主覺得如何?”

林安眉頭微皺,他沒有想到紀永奎竟然會玩這麼一招,居然想要囚禁他。

雖然林安不懼囚禁之事,但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關押幾日,那不就是做賊心虛了嗎?

到時候恐怕整個天水城,都將傳遍他林安覆滅飄香閣的事情,那時候就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林安一字一頓的說道:“林某若是不同意呢?”

“林安!”這個時候,紀永奎看了內務堂堂主一眼,他立馬拍案而起,怒喝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幫主的話你都不聽了?你難道真的要奪權不成?”

“你難道真的以為有了功勞,就可以為所欲為,目無尊卑嗎?這裏是黑虎幫,不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