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言欽遲還是每天陪許梔去醫院。兩人的關係似乎也在這幾天裏變得更親密了些。
言欽遲更肆無忌憚地對許梔動手動腳,有時玩著玩著手機,突然就湊到她耳邊低語,逗得許梔麵紅耳赤。
周沐開始時還會憤憤出聲,讓言欽遲收斂些,畢竟這還有她一個病患。但後來也就習慣了,翻個白眼隻當沒看見。
這天,言欽遲出去給她們買午餐。
“就你這性格,分分鍾被他拿捏住。你不要什麼都聽他的,知道沒?”周沐對許梔叮囑道。
許梔覺得好笑:“你當我是小孩子嗎?而且你不是也挺支持我們在一起的?”
“兩回事。他吧,現在看著是對你挺上心。但是!他在我這裏可是有前科的,還沒過關呢。”
“行,我知道了。”許梔臉上還是淡淡的笑,“你還不知道我嗎,我沒想太多,放心好了。”
“這能跟平時一樣嗎,你敢保證之後也能一樣理智?”
許梔沒說話。
周沐繼續補充:“愛人七分滿,除了我,你不要太相信別人,知道嗎?”
“嗯,我有分寸的。”
突然,房門就在這時候打開了。
兩人轉頭看去,不是言欽遲是誰。
“怎麼都這副表情?”男人臉上還掛著平日裏閑散的笑。
周沐像是鬆了一口氣,但又虛張聲勢地開口:“幹嘛不敲門!”
言欽遲回懟:“我敲了,大姐。”
“你叫誰大姐呢!”
兩人又嗆起來。
幾句過後,言欽遲也懶得再同她爭論,走到許梔身旁一把將人拉起:“過來吃飯。”
許梔乖乖跟過去。
午飯後他還是沒讓許梔呆太久,見時間差不多了,牽著人就離開。
但回到酒店,他也沒有直接放她回房,而是將人拖進了自己房間。
“怎麼了?”許梔被他抵在牆邊,隱隱有些不安。
言欽遲仍是一言不發,低頭打量著她。
僵持了片刻,才悶聲開口:“你先回去吧。”
許梔當然沒有離開,而是默默走到他身旁坐下。頭埋得很低:“對不起,是我的問題,如果你想——”
“你敢說出一個字試試!”言欽遲氣得咬牙切齒。
“坐那麼遠幹嘛,過來。”
她乖乖往他邊上挪近了些,突然,就感覺到自己有一瞬間騰空,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坐在了言欽遲腿上。
“我——”
言欽遲也不再管會不會嚇著她,低頭就開始親吻她的耳朵。許梔想往後躲,但又被他緊抱著,避無可避。
“等……等一下。”
言欽遲沒停。片刻後,隻抬眼看了看懷裏的人,低頭又開始親她的嘴角。
許是感覺到了她的無措,最後還是出聲哄道:“不做別的,寶貝,張嘴。”
許梔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緊張得甚至連呼吸都要忘記,哪裏還能聽進去他說的話。
而也就是她片刻的失神,言欽遲直接撬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
許梔感覺腦子像是炸開了般,根本不及思考,最為真切的感受就是——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