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溪簡直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她現在怎麼感覺她在司景淮麵前就像一個白癡呢。
蘇錦溪趕緊找補,
“我……我隻是不想麻煩你,我……肯定知道路啊,那既然你說了讓司機接我,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吧。”
司景淮看著女孩兒寵溺地笑了笑,
“快去吧!\\\"
在前排的助理王銘看著自己boss一臉春光的樣子,明明他們家大總裁最討厭異性接近,但是他能看出來蘇錦溪絕對是不一樣的存在,所以他忍不住問:“boss,夫人為什麼是蘇小姐呢?”
對啊,為什麼是她呢。
正看著女孩兒背影的男人勾唇一笑,
司景淮仍清晰地記得:
在他十幾歲的時候,司家老宅。
那一天,黑壓壓的天下起了瓢潑大雨,他因為惹了父親生氣在雨中罰站,他父親對他的狠厲讓十幾歲的他對他的父親充滿恨意。
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偌大的院子裏,連向來疼愛他的劉奶奶都不敢上前給他撐傘,畢竟當時的司家家主是他的父親——那個讓所有人都畏懼的男人,瓢潑的大雨澆滅不了他的怒氣,更澆滅不了男孩的倔強。
後來一個小女孩的小皮鞋出現在他的眼簾,他的身體被小女孩兒的兒童傘遮住,他抬眼看她,她的臉圓圓的,可愛至極。
然後小女孩兒的臉逐漸模糊,直到他暈了過去。
“媽媽,你快來,他暈倒了,媽媽……”
後來再醒來的時候, 就已經是在醫院的病床上了,消毒水的味道充斥著整個病房,他慢慢地睜開眼,就看到了床邊握著他的手的女孩兒。
稚嫩的聲音響起,
“小哥哥,你醒啦?”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病房,曬得人暖暖洋洋的,
“嗯,你在這裏陪了我一夜嗎?”
“嗯呐,還有我媽媽,她去給你買早餐了。”
“昨天我怎麼暈了?”
“小哥哥,昨天我跟媽媽從你家做客出來就看到你在大雨裏麵淋著,然後我們就把你送到就近的醫院了。”
說著便往男孩的手裏塞了一把大白兔奶糖,
“吃點甜的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小哥哥,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孩子。”
她的讚美讓小時候的司景淮紅暈上臉。
再後來司家的人快來的時候她被她的媽媽帶走了,當時的司景淮也沒有問她的名字,隻依稀記得女孩兒的右手手臂上有一塊狀似心形的紅色胎記。
時隔多年,大白兔奶糖的味道仍舊在腦海裏揮之不去,他也嚐試找過那個小女孩,但是當時司家舉辦壽宴,來的人實在太多了,調查也無從下手。
可是就在前幾天他被對手追殺,逃到了蘇錦溪的房間裏,在蘇錦溪給他包紮傷口的時候,他看到了她手上的胎記,原來蘇錦溪就是當年的小女孩兒。
在司景淮知道了她在蘇家的處境之後,再加之爺爺催的實在太緊,這些年都不知道他的爺爺給他介紹了多少個名門小姐,但是全部被他冷酷回絕,直到蘇錦溪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