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店小二走後,蕭清禹走到門口,將門反插上門栓。
沈越說道,“看樣子我們必須盡快趕到淵州才行。”
蕭清禹點了點頭,說道,“若是端王與淵州州牧聯合起來,於我們而言,就是一個很大的變數。”
沈越不以為意道,“沈鐸想造反的心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若是跟淵州州牧聯合起來,倒省了我日後清算他的功夫。”
隨即又說道,“算算日子,苡柔應該到了北周國了,若是她能拖住蕭清逸一些日子,那我們此行便更加順利了。”
他前兩天便給周國宮裏的暗衛飛鴿傳書了,待苡柔到了周國,便告訴她,讓她想方設法拖住蕭清逸。
若是拖不住,哪怕多拖一日也是一日。
想必這信也快送到了吧。
晏初九對齊國國事不太清楚,也懶得去聽,便一個人躺在床上,閉目養神,思考起淵州的事來。
到底用什麼手段才能讓所有河流一夜之間全部消失呢?
難不成真的是龍王爺搞的鬼,將水全部給吸幹了?
還是說有人故意借龍王爺的幌子,不想讓上頭查他,然後在暗地裏偷摸的幹壞事?
還有每日獻祭一個姿色上等的黃花大閨女,這鐵定是淵州州牧搞的鬼。
可是每日一個,已經這麼些天了,他一個人吃得消嗎?難不成是一群人?
一群人要幹嘛呢?
想到這裏,晏初九頭都大了。
她搖了搖頭,讓自己不再去想了。
不一會兒,店小二將熱水送上來了,沈越和蕭清禹對視一眼,便去了隔壁房間。
晏初九拿了衣裳,將門反鎖後,一個人享受起沐浴來。
沐浴更衣之後,她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翻滾了兩下,準備與周公約會去了。
誰知沈越在外頭敲門。
“九兒……阿九,睡了嗎?”
晏初九披上衣服將門打開,疑惑道,“陛,額……大哥找我何事?”
沈越說道,“我過來與你同睡。”
晏初九連忙搖頭,“不用不用,我一個人睡挺好的。”
她伸手就要去關門。
沈越突然抬手一把按住房門。
“咋啦嘛大哥?”晏初九困得簡直要升天了。
沈越躋身進來,邊進屋邊說道,“雖說我跟阿禹就在隔壁,但你不會武功,今晚若是遇到歹人,隻怕我跟阿禹沒那麼及時趕來。”
晏初九打了個哈欠,“我會武功,之前在周國,你留下的那個暗衛教過我。若是有歹人進來行刺,我一腳把他踢飛!”
沈越一臉質疑,“就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還不夠人家打一兩招的。”
晏初九見拗不過他,便答應他一同睡,她走到床前,聳了聳肩,“喏,就一張床,我可不打地鋪。”
沈越淡淡的道,“你不必打地鋪。”
晏初九笑了笑,“嗯,還是大哥想的周到,被子在櫃子裏,你多鋪一層到地上,這樣舒服些。”
沈越抬腳走向床榻,幽幽的道,“我也不打地鋪。”
晏初九嘴角抽了抽,“咱倆都不打地鋪,難不成睡一張床?”
沈越不以為意道,“現在你我是兄弟,兄弟同睡一張床,有何不可?”
晏初九歎了口氣,罷了,懶得去爭了,睡一張床就睡一張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