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寒看了玉宇一眼,又繼續看書,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勝寒,你這是二哥的樣子麼?”玉宇有些生氣的把勝寒的書拿走,俊俏的臉蛋上寫著不滿二字。
疤臉少年勝寒歎息了一聲,作勢奪書,玉宇瞪著眼睛,不知為何竟然讓人感覺到一絲可愛。
見玉宇如此執著的不歸還他書籍,他無奈的說“宇哥,你這興奮的也太過未時已早了。”
“嗯?此話怎講?”玉宇帶著疑惑。
“瓊樓夫人,一定是小妹瓊樓麼?若是別人呢?”勝寒毫不留情的反問。
“怎麼會不是啊?都叫瓊樓不是麼?”玉宇反駁。
“那叫勝寒,玉宇的也都是小妹的哥哥?宇哥啊,這女子心狠手辣,談笑間奪人性命,小妹連隻螞蟻都不敢踩死,若是你說性格是會變的,可,這差距未免太大了不是?人人都說,小妹隨娘親的心慈手軟,怎會變得和娘親背道而馳?”勝寒冷靜的分析。
雖然玉宇也意識到這一點了,但是被勝寒毫不留情的揭穿,他還是有些震驚的。
看著哥哥快要哭泣的臉兒,勝寒歎氣,心疼了下,安慰道“瓊樓或許認識小妹,這也不是不可能的,總而言之,這次,瓊樓來邊境對我們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
“是,是,是麼?”玉宇疑惑的問勝寒,眼裏好像含著淚花一般。
勝寒點點頭。
“那,那,那,我,我,我,我,留下,出,出去,回,回家。”玉宇好像要講什麼,支支吾吾的不出個所以然,俊俏的臉兒上好似抹了一絲緋紅色,勝寒看他家哥哥這副模樣,心理暗自笑了起來,但冰山麵癱臉上沒有一絲表示。
“留下吧,宇哥,我們好久沒一起睡了。”他竟然微微的笑了起來。
說完,站起來在玉宇麵前脫下了衣服,隻剩下裏衣而已,隨即走上床去,鑽進被窩,眯眼笑著等玉宇,好像小孩子一般,而玉宇則才反應過來。
看著勝寒的模樣,好像是小時候一樣,他們倆同吃同住,勝寒喜歡笑著看他。
玉宇脫下了外衣,走上床去,一臉嚴肅的說“那,隻是誰而已,不要做多餘的事啊!你也知道,觸犯軍法的不好嘛。”
雖然他們這的軍規形同虛設一樣...
“嗯。”勝寒還是笑著,摟著玉宇把頭埋進玉宇的胸口,好像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一般。
玉宇無奈的歎息了下,撫摸著他懷裏人兒的頭發,手感不錯,他小時候經常這麼哄勝寒睡覺的。
勝寒就算很久沒見過他的愛人,也不會在這軍營重地對玉宇做出什麼來。
軍營的規矩形同虛設,他來了之後,風氣方才正些,怎能輕易破壞啊?!
沒過多久,勝寒沒睡著,玉宇卻酣睡了。
勝寒親了玉宇臉頰一下,好像是偷了魚的小貓兒一樣,他注視著玉宇的睡顏,緩緩睡去。
有人一夜好夢,有人一夜無眠。
萬霓裳坐在銅鏡前,垂眸,她嫁進王府多時了,從沒看見過王爺往她的院內走上一走,更是傷心正妃的處處為難讓她舉步維艱,若是沒有寒櫻,她怕是會死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