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甲跟小乙睡在一頂帳篷裏麵。
睡覺前他們簡單吃了兩根豬肉腸,每人又灌了兩聽啤酒。
睡前倒是挺舒服,可半夜就被憋醒了。
小甲鑽出睡袋起來後捂著肚子趿拉著鞋就出去了。
走了兩步剛想在一棵小樹前解決,忽然想到離這麼近要是被師父看到不得被罵死。
於是就向遠方的草叢走去,前方長著一人高的荒草。
小甲晃晃悠悠、歪歪斜斜的就過去了。
抬腳邁進草叢,可就在這一刻,他忽然感到。
原本應該踩住的地麵卻沒有,取而代之的就是自己似乎跌進了深淵。
一下子就折下去了,隨之而來的就是身體快速的下降。
這一刻原本迷迷糊糊的頭腦立即清晰了起來,恐怖如同怪獸擠了過來。
四周一片的黑暗,而自己的身體依然在墜落。
接著後背傳來一絲的疼痛,疼痛似乎會傳遞一樣。
先是背後感覺到被什麼東西碰觸,然後是自己肚皮慢慢的凸起。
隨著自己繼續下墜,尖部刺破了肚皮。
那尖銳東西就像在迅速長高一樣。
巨大的痛苦傳來。
隨著繼續下落,後背下方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
不是自己的,絕不是自己的。
可以聽見聲音是從後背的外麵傳來的,對,但此時漸漸感覺肚子的疼痛似乎在一點點的變淡了。
不,是自己的困意蓋過了肚子的疼痛,好想睡覺,好想睡覺。
此時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也感覺不到黑暗了。
“小甲,小甲,那在哪兒,快出來,你都這麼長時間了,再不出來讓師父知道你單獨行動可就慘了,小甲,小甲。”
小乙一句句的小聲呼喊著。
他並不知道小甲去了哪裏,甚至根本都不知道方向。
但他估算位置卻與小甲不同,他是筆直的走向前方。
路上並沒有看見小甲,哪怕是趴在地上借著月光也可以看見。
這都出去半個小時了。
小聲的喊還得時不時的回頭看看師父的帳篷。
借著月光可以看見前方小樹林裏麵長著大量的荒草。
一定是藏在這裏麵,搞不好這小子真是自己在偷挖。
小乙小聲的嘟囔著。
出來並沒有帶手電筒,想著借月光會一眼就看到他。
但他走進草叢裏麵,沒有幾步便一腳踩空。
整個人瞬間下去了。
兩個小時以後,小白臉從帳篷裏麵出來。
正想找個地方卻看見小甲和小乙的帳篷裏麵透著光。
但帳篷的拉鏈拉開了,小白臉伸頭一看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他的第一反應是這兩人是不是去掏古墓了。
又一想不可能,即便他倆是偷偷的去摳古墓,那就會偽裝成自己在睡覺的樣子。
帳篷這麼大敞四開的要是師父知道了還不得狠狠處理他們。
一時間他的感到不好,借著月光四下的看著。
他並沒有遠走,想看看他倆從哪裏回來。
可是左等不回來,右等不回來。
小白臉就漸漸的失去了耐性。
由原本他們回來狠批一頓變成現在即便是回來也家法伺候。
別說去私挖就是私自出去也不行。
正趕著這時師父從帳篷裏麵鑽了出來,幹這一行要極為的警惕。
身處荒郊野外根本就不知道夜裏會發生什麼,出來看看沒什麼不對的。
這樣才能做到心裏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