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鈺雙手箍著雲離的腰，一下一下輕啄著沈離的唇，有些忍不住，這香甜的味道，像是在引誘她犯罪一樣。
布料一件件掉落。
雲離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睜開眼，隻看見慕鈺流暢的下頜線，“你....嗯？”
耳根紅的要滴出血。
慕鈺一邊努力著，一邊抓住沈離的手，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見，又像是在道歉，“阿離，我真的忍不住，對不起，我真的好喜歡你...”
雲離根本說不出話來，淚水滑落。
像是記得了她的味道一樣，像是記住此刻的行為，習慣，便是最致命的毒藥。
“阿離...”
“阿離...”
“阿離...”
一聲聲呼喚，像是含著執念，傳到了雲離的耳朵裏，也像是最致命的催情劑。
最好，根本不知是誰的主動，又是誰的淪陷，最後，隻能一起沉淪。
...
第二天。
雲離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腰酸背痛，整個人虛弱的根本起不來床。
慕鈺正端著粥，輕輕的呼著，一口一口的喂給雲離。
雲離看著慕鈺，像是心底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沒有為難自己，吃飽了才緩緩開口。
“慕鈺，我還是很恨你。”
聞言，慕鈺身體一僵，看著雲離，目光卻依舊灼熱。
“慕鈺，說實話，我真的覺得你有病，而且，你好像病的不輕。”雲離沒好氣的說道。
如果，慕鈺是個正常人，她根本不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首先，她就不會囚禁自己，可能她跟自己告白，說不定他還會考慮，最後也不會弄成這樣，其次，就算她昨晚是來道歉，讓他出氣的，也不是這樣半夜摸到他自己的床上。
最後，差點讓他死在床上。
慕鈺沒說話，沉默著承認了所有的事情。
她隻想要他一個人。
“我一時半會，是不會原諒你的，而且，我對你的恨，很有可能是會恨上很久的。”雲離垂眸，感覺到有些累了。
慕鈺抓住雲離的手，有些執拗，“阿離，你要不要砍我幾刀？”
“？？？”雲離。
我就說你有病！
雲離累的連手指都抬不起來，更別說甩開慕鈺的手，隻能氣憤的說道：“放開！我砍你幹什麼！”
他是恨她，但同樣，也不想看到她受傷。
“阿離，你每天砍我幾刀，消消氣，別氣那麼久，好不好？”慕鈺有些執拗的說道。
她想見他，哪怕是他每天砍上她幾刀，也可以。
雲離瞪著她，費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說道：“好啊，想讓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也可以原諒你。”
“好。”慕鈺語速極快的應下，根本沒有考慮，嘴角那絲細小的弧度消失不見。
雲離眉頭微蹙，盯著慕鈺，眼底有些複雜，“你就不問問我是什麼嗎？”
他知道她一定會同意的，因為她有病。
“沒關係，隻要阿離願意消氣。”慕鈺抓住雲離的手，指尖緩緩地在他腰間輕緩的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