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啊!”
路通一聲爆嚇,麵前的巨熊像被巨錘擊中般向後飛去。“。。。真是粗暴”獅子易心有些看得呆了。
“你以後會就習慣的”高傑說完順帶打了個哈欠。
“就沒有更好的獵物了嗎~”路通稍稍活動了下自己剛剛踢出去的那隻腿,倒在雪地上的巨熊像是沒氣了一樣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嘿,這家夥還會裝死~”熊那粗劣的伎倆怎麼瞞得過路通,一記無形氣彈轟向巨熊的心髒。
巨熊無奈,隻好翻身躲過氣彈,爬起來與路通再戰作一團。
一時間,巨熊的怒吼、氣彈的炸裂聲、路通神經質的叫聲再次響徹這一片區域。
“還以為路通要我們將熊帶到這裏是因為他會在這裏布置陷阱,沒想到居然隻是想要把熊激怒而已”獅子易心不無情緒的抱怨著。即使現在自己該叫這家夥做隊長,但真要叫出口還是有些微的不習慣。
之前他確實不明白路通這麼做是為什麼,氣師再強,無意義的硬拚凶獸都是極其愚蠢的做法,還不讓自己人支援。現在他看懂了,這瘋子隻是想要宣泄力量,就像是賭徒下場休息太久之後手癢難耐一樣。
“吼~!”巨熊一聲哀號,剛剛它用來直立的後足還彎曲自如,現在已經被向反方向折出了一個角度,路通的腳作為罪魁禍首,還停在那個傷口上。巨熊借著本能,將痛楚帶來的憤怒聚集於右掌,傾力拍下。
麵對巨熊的全力一擊,路通連看都不看,臉上突然現出了一個高挑嘴角的笑容,消失在原地。熊感覺自己的全力一擊好像點到了什麼,接著,熊的視野中,一個身影越來越大。
路通不退反進,熊掌借力,一記膝撞狠狠地砸在巨熊的下顎,同側手肘同時落下,直擊天靈蓋。
獅子易心看著路通在巨熊周身如同違反引力一般不斷借力飛舞著,他一步所能及的距離,構成了巨熊性命的牢籠。伴隨著一聲聲慘叫,熊的氣息越來越微弱。
“最後一下你們來吧,我玩兒夠了~”路通將熊打癱後,一邊整理著發型一邊往回走。黑色襯衫加皮製短褲,發紅的皮膚上還冒著絲絲白汽,不像剛在冰天雪地收拾完凶獸,倒像是剛蒸完桑拿。
獅子易心聞言持槍就準備給熊個痛快;倒不是他同情這熊,當初熊洞是他找的、怪是高傑引的,熊出洞時那一身血腥味現在都繞在鼻尖不散,充其量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他隻是想盡快排除威脅。
在於凶獸的戰鬥中,任何的同情和粗心都有可能帶來比自己身亡更嚴重的後果,人類間的戰爭打不過就投降還可以保住一命,人與凶獸見卻隻有捕食和被捕食兩種隨時可能顛倒的不穩定關係。
一聲槍響過後,死亡的氣息從巨熊的身體滿溢出來。
“現在飯後運動做完了,熊死了,我們可以回去了吧”高傑說完,又是一個嗬欠。
高傑也是受夠了,說好這次自己可以不來的,就睡得晚了些,誰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被抗在雪地摩托上出了城門,路瘋子還一臉欠打的說什麼你最近又瘦了要多吃點之類的,廢話,讓你這麼整嚇都嚇瘦了。聽說人困的時候就會自動分泌腎上腺激素,現在高傑感覺自己就像是個漲滿的氣球,體內都是那玩意兒。
“本來是這麼計劃的”路通一臉遺憾地笑了笑,“可惜。。。”
“路通,高傑,過來看”前方傳來了獅子易心的聲音。
“叫我隊長!”路通回著吼了一句,順帶向高傑使了個得意的眼色。
高傑狐疑地看了路通一眼,向獅子易心走了過去。
“怎麼了?”
蹲在熊屍旁的獅子易心側開身,高傑順著獅子易心手臂的方向看去,隻見一把匕首穩穩的插在熊的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