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為了讓這位假大人開心,還特意讓人殺了隻雞,殺了頭豬。
菜不多,但也足足有八道,看的出來村長的用心。
飯桌上村長不斷暗示李翠花給陳銘夾菜,顯然不懷什麼好心。
當然,他們是不敢殺人的,朝廷上麵對於每個外出行事的官員都會記錄的,至於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俠客的泛濫了。
他們都是一群視朝廷若無物,眼睛裏隻有賞銀的瘋子,隻要給錢就會賣命。
凡是外出辦事的官員多多少少都會被扒下來一層皮,導致官員的入職變得稀少,因此朝廷看待官員就和寶貝一樣。
咳咳,扯多了,回到正題。
這頓飯吃了足足有一個小時,飯後村長又和李翠花說了什麼。
一整個下午,李翠花心思幾乎全在陳銘身上,似乎想要迅速跟陳銘打好關係。
作為當代好青年的陳銘,雖然不怎麼懂談情說愛,但飆幾句土味情話還是會的,一下午就將李翠花迷的死去活來。
天黑以後,沒什麼娛樂項目的村民都早早睡下了,隻不過還有些精力充沛的在家裏,進行著偉大的造娃運動。
在李翠花的幹預下,陳銘和李翠花躺到了同一張床上。
李翠花就穿了一件紅肚兜,依偎在陳銘懷裏。
吹滅了油燈,在陳銘耳邊嘀咕道。
“大人,你知道為什麼我被村裏人稱為寡婦嗎?”
陳銘搖了搖頭,他壓根不在乎,隻是手裏攥著,長著人手的纖纖銀鐲,溫柔的撫摸著她。
見陳銘撫摸著自己的手,李翠花更加動情了。
隻聽李翠花的聲音更加酥軟了。
“在我13歲那年,父母將我許配給了村裏的王武,這個銀手鐲就是我的嫁妝。
您也是知道的已經結婚的婦女,在確認丈夫死亡三年才能改嫁,14歲那年王武就被征去做了邊衛軍,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因為當時王武尊重我的意見,沒有對我動手動腳的,所以我直到現在還是個處子。”說著,李翠花就翻身騎上了陳銘。
“今天,小女子就要把最珍貴的東西交給大人了。”
這幾天養成早睡習慣的陳銘一聽此言,頓時來了精神。
興奮的回道“真的?”
李翠花見陳銘那猴急的樣子嬌聲道。
“當然是真的了。”
聽到肯定的答複,陳銘也沒顧正騎在自己身上的李翠花的感受,直接將其撲倒。
還沒等懵逼的李翠花懵逼結束,陳銘就很自然的將銀手鐲順滑地從李翠花手上取了下來,就像已經取過上萬遍一樣熟悉。
得到銀手鐲的陳銘轉身下床,推開屋門,站在月光下,翻看著銀手鐲,對著她是又舔又親,愛的不能釋手。
緩過來的李翠花看著屋裏空蕩蕩的,一個人影沒有。
顧不得穿衣連忙跑向屋外,看著陳銘正在月光下做著奇怪的動作,詫異道。
“大人?”
得到了銀手鐲的陳銘這才意識到好像自己做的有點不怎麼得體。
連忙攬過李翠花,點著她的鼻子道。
“傻丫頭,這麼珍貴的東西怎麼能輕易交給別人呢!至於這個銀手鐲就當我們的定情信物好了,等到你覺得可以將一輩子都托付給我的時候再說吧!”
聞言,李翠花微微一怔,默默地抱住陳銘,在他懷中哭泣。
見事態穩住的陳銘微微鬆了口氣,還是農村的小姑娘好騙。
哪像城裏的那些精的和鬼似的,借個100塊都不給。
陳銘將李翠花公主抱回了屋,畢竟穿那麼少在外麵被風吹著總感覺涼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