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點。
正是子時夜半。
臥室。
黃郎失業一個多月。
全無睡意。
麵對未來,一片迷茫。
想著家裏一直在讓自己考公務員,一陣煩躁。
輾轉反側,煩躁不安。
明明精神上自己很累很虛弱了。
卻怎麼也無法入眠,這種感覺,很痛苦。
隻能起身,嚐試著下樓吐吐心中濁氣。
讓晚風洗滌著這疲憊的身子。
小區樓下。
夜晚的寒冷,讓人更加的清醒,同時也有一絲絲的舒坦。
周圍一個人都沒有,隻有風一直在吹呀吹。
太冷了。
自己指不定有啥大病,大冷天的。大半夜跑到樓下散步。
絕對是無病呻吟。
還沒有走出多遠,隻聽一陣輕微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大晚上的,很嚇人。
仔細聽去,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叫聲,或許是貓吧?
讓黃郎心中有了一絲的好奇,又隱隱有些害怕,矛盾的衝擊,真興奮。
繼續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刺骨的風越來越寒冷,好像又聽見了剛才叫聲,越加清晰,興奮瞬間消散,留下,算是害怕。
緊了緊衣領,加快腳步,就要往回走,現在隻有一個信念,早點回家。
可就在這時,黃郎剛轉過身,就是脖子一緊。隱約中,仿佛有什麼東西往自己撲來。
忍不住的想要回頭,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呼~”
黃郎呆住了,隻見一個巨大的貓臉,或者更應該說是老虎臉正向自己飛撲而來。
看著離自己僅僅隻有幾厘米的前爪。
留下了最後的念頭:完了,我已經是一無所有了,難道連我這張帥氣的臉也要給抓花了嗎?
更甚是,我命休已?
又過去大約一分鍾的時間,隻見有三人快速的往黃郎昏倒的地方飛奔而來。
“沒錯,那個邪祟剛經過這裏。”
其中一人鼻子動了動,認真的嗅了嗅。
“你們兩人先追,我看看這個小子。”
三人中的女子對著兩人說道。兩人也沒停留,看都沒看黃郎一眼。
其中一人鼻子又動了動,兩人就朝著一個方向連連閃動,沒一會就不見了蹤影。
“邪氣入體?不過長的還挺帥的。”
女子扶起黃郎,探了探昏迷的黃郎鼻子,又抓住脈搏,眉頭輕皺,喃喃自語。
然後一股陰柔真氣緩緩流入黃郎體內,卻是女子要用自己的真氣驅趕邪氣。
幾分鍾之後,女子突然聽到遠處有打鬥的聲音,疑惑的看了眼那個方向,正是剛才兩位同事離去的方向。
心中略感著急。
突然又見到那個方向中,自己部門的同事已經發出求援信號。
女子低頭看了看還在昏迷的黃郎,停止了輸送真氣,一手就把黃郎提溜到旁邊的園林草地上,然後腿腳也是連連閃動,往求援的方向飛奔而去。
黃郎這時候卻是不好受,外麵寒風刺骨,體內冰若寒霜。
體內的陰柔真氣在失去女子的控製之後,陰柔真氣竟然在和邪氣慢慢的融合。之後開始在黃郎體內亂竄,在十二經脈中不斷遊走。
就是昏迷狀態的黃郎也是一臉的扭曲,全身顫抖。
陰邪之氣鬧得正歡的時候,突然,黃郎體內血液震動起來,瞬間就把那股陰邪之氣震散蒸發,仿佛是人體的自我保護一樣,身體開始變得溫暖。
隨之,黃郎也悠悠醒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心裏疑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