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二十二點。
“叮咚。”
黃郎開門。
寧月父親走了進來。
看著睡在沙發的女兒。
有好奇。
眉頭微皺,許些不開心。
瞪了黃郎一眼。
拉著黃郎進了臥室。
可把黃郎嚇一跳……
“說說吧,怎麼回事,你們可是第一次見麵呀。”
寧父明顯的有點生氣。黃郎拍了拍自己小心髒,還好還好……
“叔叔,你聽我說。我們中午見的麵,突然我見到有兩個可疑人員,就出去抓捕了,沒想到當時寧月跟來了,還在拍照執法,您知道的,有些部門在執法過程是保密不能被拍照的,所以我同事看到就一下打暈了寧月~”
“什麼,寧月還被打了。”
“不是,不是叔叔,是誤會,是誤會。”
“你接著說。”
“然後我就帶背她回來了。”
“然後呢,你做什麼了。”
“沒有呀,我真啥都沒做她就哭了。”
“還哭了??”
“不是,我~”
黃郎明顯能夠感受到寧父的怒氣值在一直在上升。
“叔叔,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我不想聽你說什麼了,小子,明天我找你父親去,你竟敢欺負我女兒。”
寧父氣呼呼的出了臥室,現在無比後悔接到電話沒有第一時間過來接女兒。
“月兒,月兒,醒醒,醒醒~爸爸來接你回家。”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月兒,醒醒,是爸爸。”
“爸~”
寧月迷迷糊糊的醒來,看了眼父親又閉上了眼。
“月兒,回家了。”
“回家?”
寧月一個激靈,人瞬間爬起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突然臉紅起來。
看得寧父咬牙切齒的狠狠瞪了黃郎一眼。
讓黃郎感覺莫名其妙。
客廳中,氣氛微妙。
寧月低頭紅著臉穿鞋。
寧父的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時不時瞪一眼黃郎。
黃郎莫名其妙,奇奇怪怪。
一會看看寧月父女,一會看看天花板。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腦子在想啥。
終於送走了寧月父女,滿滿的鬆了一口氣。
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正常上班。
“袁頭,昨天那兩個人,有沒有問出有用的信息。”
“有,但是有點奇怪,目前我們就查到。但是隻是斂財,不應該出現這種邪氣。既然是你發現的,這個事情你負責調查。”
“好,可否讓張鼻子一起。”
“張鼻子天天陪著兩個總部來的高手,沒空。要是沒把握你可以叫上劉家兄弟。”
“不用不用。”
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黃郎就連連搖頭。表示不用。
感覺那對鐵憨憨就會壞事。
“這是地址,這是N城公安局劉局長的私人電話,要配合找他,記得說事前先提我袁安。”
“好,對了,袁頭,我還沒有找到我的劍,我能再選一套拳腳功夫嗎?”
“那麼多你練得過來嗎?”
“袁頭放心,除了金鍾罩,其它我都入門了。”
“那你跟我來選一套腿法吧,我見你自己也琢磨過腿法。”
袁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黃郎,看來這個年輕人的成長速度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快,當真是有五品之資。
密室內。
黃郎最終選了秋風掃葉腿。
此腿法特點就是快,一招接一招。招招相連,環環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