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夜晚逐漸遠去,天空開始泛起了微弱的光亮,帶來了新的生機和希望。
賀澄安躺在床榻上還未睡夠,而門外的賀紀楠早早就起床了。
賀紀楠用力的拍打著賀澄安的門:“賀澄安起床了,你別睡了。賀澄安,不是說好了嗎今天一起出去玩啊。”
賀澄安不想搭理賀紀楠畢竟自己還沒有睡夠,可這賀紀楠越來越吵鬧。把賀澄安氣的,賀澄安耷拉個臉坐起身來,滿臉的睡意與被吵醒的怒氣拿起枕頭直接朝開門進來的賀紀楠扔了過去,正巧砸到了他的臉上。
賀紀楠吃痛的摸了摸自己帥氣的臉蛋:“幹嘛啊。賀澄安,哥哥來叫你起床,你還拿枕頭打哥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賀澄安連眼睛都沒睜開,又倒了下去。
賀紀楠連忙上去扶住賀澄安:“哎呀,別睡了。別睡了,已經正午了。你不是喜歡去玩嗎,走啊今天哥哥再帶你去玩。”
聞言,賀澄安隻是慢慢的張了張嘴,指了指自己的牙齒:“不是,哥你讓我頂著這樣一顆牙出去玩。”
賀紀楠好不容易已經忘記這件事,這賀澄安一張嘴自己又想起來了。賀紀楠是怎麼忍都忍不住不讓自己笑出聲。直至賀澄安的死亡凝視賀紀楠才勉強閉了嘴。
“要玩你自己出去玩。總之在本小姐牙沒好之前我是死也不會出去的。”
賀紀楠還想說些什麼勸勸賀澄安,勸賀澄安和自己一起出去遊玩。
話到嘴邊還沒說就被賀澄安給推出來了。
賀澄安剛推完人就直接躺床榻上繼續睡了。不愧是當代脆脆鯊,即使是沒有早八沒有熬夜也依舊能睡到中午。
宴秋白就不一樣,日上就起來了。他如往常般,手裏拿著一本書,但心思並不在書裏。
宴秋白os:“賀澄安今天有沒有被沈沐澤欺負。”
“賀澄安這個時辰幹嘛呢。”
“賀澄安怎麼不來找我玩了。”
宴秋白想的很是著迷,以至於自己的書拿反了都不知曉。還得人一旁的侍從提醒:“世子世子。”
宴秋白被這兩聲世子喊回來了:“何事?”
“殿下,您書拿反了。”
宴秋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書拿反了。
“殿下,您要是想出去找賀姑娘去就是了。王爺是不會怪罪您的。”
宴秋白還在假裝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本世子怎麼聽不懂。”隨後又補充一句:“父王當真不會怪罪?”
見侍從肯定的點了點頭,宴秋白才撂下手裏的書。故作沉穩的去將軍府找賀澄安。
賀澄安還在被子裏呼呼大睡,對於宴秋白來找自己一事,她是絲毫不知。賀澄安一腳靠在牆上,一腳掛在床邊,一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一手垂在自己腦門上。睡得好不愜意啊。絲毫沒有大小姐的風範。
然而賀澄安還沒睡多久,賀紀楠又過來。這次不一樣,賀紀楠沒有敲門,直接破門而入。
把還在睡夢中的賀澄安給搖醒了:“安安,安安,別睡了。那個宴秋白也就是世子來了。”
賀澄安還很懵逼,腦子還處於短路狀態,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隨後又反應過來:“什麼,世子來了。他來幹什麼。”賀澄安發出尖銳的爆鳴。這聲爆鳴可把賀紀楠給嚇壞了。
賀紀楠感覺自己耳朵都快要炸了。連忙捂住自己耳朵,有搖了搖頭:“不知道。難道你背著我和他有聯係。”
賀澄安滿臉無語:“我的傻哥哥啊。我要真和他有聯係,我還能睡到現在嘛。快出去,我要梳妝打扮了。桑桑,快。”
桑桑用最快的速度給賀澄安打扮好。她今日穿了一身煙綠的敞口紗衣,白淨柔軟的手臂上隻有一層薄紗。
賀澄安提溜著裙擺就朝前廳跑去,賀澄安剛想開口說話就忽然想起自己的牙,索性閉麥,當個啞巴新娘。
賀氏夫妻自是知曉為什麼。
但今日賀澄安看見宴秋白竟然沒有喊自己。古怪,不是一般的古怪。
宴秋白的世子架子還擺著,趾高氣昂又有些做作的說道:“怎麼見到本世子還不問好。賀將軍就是這樣教育女兒的嘛。”
賀澄安自是看出了宴秋白的有意為難。所以直接讓賀紀楠當自己的嘴替。賀澄安遞給了賀紀楠一個眼神,賀紀楠便知曉賀澄安什麼意思了。
賀紀楠清了清嗓子:“咳咳,世子殿下。不是安安不懂規矩,隻是安安昨日回來後染了風寒,今日嗓子疼。不便說話。”
一道審視的目光投來:“沒有欺騙本世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