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恒看著二人又要掐起來了,連忙擋在兩人中間,隔開兩人之間的刀光劍影,結束二人的爭嘴,“好了,現在案情基本清晰明了了,我們十分鍾後來開個會。歐陽靈你也來,以後每次會議你都得來。”
“行。”歐陽靈慢條斯理地收拾著剛自己吃完的地方,畢竟隊長的麵子還是要給的,會是一定要開的,而且這個凶手比以往的凶手有趣了那麼一點。
說起是開會,但是其實隻是在大家的辦公桌的前立塊黑板,大家集中起來討論分析案情,在隊長介紹完案情後,暢所欲言。
程恒清了清嗓子,辦公室立刻安靜下來,都拖著自己的椅子排排坐在黑板前,隻剩歐陽靈一個人站在辦公室門口,“在本次案情分析前,我們首先歡迎新同誌,歐陽靈,我們的新法醫。”大家順著程恒的視線看過去了,是一個紮著高馬尾T恤短裙的甜心小蘿莉,嬌小可愛,當然,如果忽略掉剛才介紹裏的法醫二字。
程恒看著歐陽靈踩著5厘米的外增高的球鞋走到跟前時,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當然此刻的歐陽靈也堪堪到程恒的下巴,程恒向剛站穩的歐陽靈伸出手,揚起一個標準的八顆齒的微笑,“刑警二隊歡迎你,正式認識一下,我是二隊隊長,程恒。”
歐陽靈將手搭上去,淺淺一握,露出小惡魔的微笑,“歐陽靈。”
程恒收回手後指了指一旁的空椅子,“你先坐我位置開會,剩下的事會後安排。”
待歐陽靈坐下後,程恒才介紹起來本次案件,“本日在我市區某二甲醫院發生一起密室殺人案件,現場是一個封閉的密室,除死者外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指紋,腳印,血跡,隻有死者自己的生活痕跡。死者,周毅,男,50歲,本市某二甲醫院院長,早上七點被保潔工人發現死於其辦公室內。我們在死者的電腦上發現了一句古詩‘古人醫在心,心正藥自真。’,麵前散落的文件上則擺著一張被血沁染的A4紙,上麵印的是《希波克拉底誓詞》。剩下沒發現有價值的線索。歐陽靈,你來說一下你驗完屍的發現。”
被點到名的歐陽靈微楞兩秒,緊接著說,“驗屍發現死者是死於吞服大量安眠藥,死者手腕處有一處很深的刀傷,是死後傷,隊長說的A4紙上的血應該就是這處刀傷沁染的,根據報案人報案的時間,以及屍體四肢僵化,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昨日的晚上六點到八點間,死前被繩索束縛,一直到屍僵形成,全身關節僵硬。另外我還在死者的胃部發現一枚金屬製的火漆,火漆底為彼岸花,中間有JUDGE的英文字樣。屍檢得出的結論目前就這麼多。”
聽完歐陽靈的講述後大家都略有沉思,程恒朝嚴銳使了個眼色,嚴銳心領神會地掏出隨身的小本本,念起上麵的內容,“我們排查過醫院的監控,並未發現有任何有嫌疑的人進出過辦公室,也沒看到死者是如何進入的辦公室。我們還排查了死者的社會關係,死者和死者的妻子並沒有什麼明麵上的仇人,不過似乎死者的風評不太好,但都說還不至於到要殺人的地步,目前並沒有鎖定到相關的案件嫌疑人。”
“這麼說,這有可能是一起激情殺人?”人群中有一個聲音說道。
程恒反駁道,“預謀殺人,凶手對死者很了解,對醫院的監控也很了解,能抹去一切的蹤跡,那枚火漆就是印證。”此話一出,整個辦公室變得寂靜無聲,畢竟能在這麼高科技的時代不留下一點痕跡的罪犯,如果他不再犯案的話,大概率會變成一起懸案。
程恒在人群中掃視著,眼神對上似笑非笑的歐陽靈,點了點頭。
是的,他一定會再次作案的。因為JUDGE,凶手是要站在製高點來審判一切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