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叔,你快吃飯吧,一會麵該坨了。”
槐花喊醒了正在幻想的何雨柱,隨後站到他身後開始給他揉起太陽穴。
感受著槐花的按摩,何雨柱端著碗小口吃著麵。
“槐花,這麼些年,你叔我對你還不錯吧?”
聽到何雨柱的問話,槐花的手忽然停頓了一下,她神情一惚繼續給何雨柱按著頭:“傻叔,你對我的好那還用說,怎麼院裏誰不知道你對我好。”
“唉,還算你能記得我對你的好,可惜你記得住,別的人記不住我對她的好啊。”何雨柱語氣深長的歎氣道。
槐花當然知道何雨柱在說誰,她感覺自己不行得和傻叔好好溝通溝通。
要不然現在秦淮茹又不與何雨柱說話,萬一何雨柱想不開不要自己老媽,在外麵找別的女人怎麼辦。
一想到這個,槐花立刻停下手,坐到了何雨柱一旁:
“傻叔,你可不能怪我媽啊,我媽她那是一時糊塗,還有我哥也是,他就是跟許大茂學壞了,所以現在才這樣,你可不能怪他們。”
聽到槐花這麼說,傻柱一點都不意外,畢竟秦淮茹和棒梗才是她的親人,自己還隻是一個外人,一個舔狗式的外人。
何雨柱相信,這樣自己把槐花拿下,她就一定會向著自己,畢竟她是最像秦淮茹的人。
何雨柱今天不想繼續和槐花在這個問題上扯皮,他現在隻是在為明天的事情埋伏筆。
“槐花,天色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吧,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說。”
槐花看了一眼,外屋已經黑下了天,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就離開了。
隻是她有些奇怪,今天是傻叔似乎有些不太一樣,要擱平時不管她什麼時候說起秦淮茹,何雨柱一定會上趕子找她聊這個話題。
可今天從頭到尾何雨柱都沒有提過幾次秦淮茹,唯一提的一次,還是在抱怨,而且也隻說了幾句就匆匆止住話題。
望著槐花已經離開,何雨柱從床下翻出一個小盒子,數了數一共有五千多塊錢。
這何雨柱不愧是大廚,這麼多年在經常接濟賈家的前提下,居然能存下這麼多錢來。
把錢放回原位,何雨柱又想起一樣東西來。
何雨柱打開地窖就鑽了進去,找了好一會,他才從牆上摳下一塊磚,裏麵放著一個小包袱。
打開包袱,何雨柱就看見一個玉手鐲:“這東西,就是婁曉娥的傳家寶?”
何雨柱拿起來端詳了好一會,可惜他看不懂鐲子,看了看去才看出來,這手鐲挺漂亮的。
把手鐲收了起來,何雨柱就準備回家睡覺。
等他剛爬出地窖,卻發現許大茂家門口坐著一人。
何雨柱走近一看,才發現是秦京茹這女人。
秦京茹走在門口旁的凳子上,雙手抱著腿,頭靠在大腿上低著頭,似乎是睡著了。
但也全身發抖,何雨柱就這麼看了好幾分鍾,他才反應過來,這女人該不會是凍壞了吧?
擔心秦京茹被凍壞,何雨柱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好家夥果然燙的不行。
雖然何雨柱不喜歡秦京茹的為人,但他也不可能看著出人命啊。
抱起秦京茹,何雨柱開步就往家走去,剛進門他就聽到秦京茹嘴巴裏念叨著:“大茂,你不要趕我走了,我沒有地方去了,沒有地方可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