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果腳剛踏進家門,就被未庭按在地上。壓的死死的,未庭好歹是個男人,未果力氣沒他大,隻得任由他壓著。
“娘。快將繩子拿來。我按住這個吃裏扒外的小賤人了。”未庭全身的力道用來壓著未果,扯著嗓子對著屋內大喊。
這時戴春花急急忙忙從裏屋走來,拿了一根有拇指粗的麻繩。將未果捆了起來。對著客房喊道:“道長,我們已經將妖孽捆住了。你快來看看。”
這時從客房內走出了一個老道,隻見這老道穿著一身道袍有些寬大,雖眼盲。卻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姿態。左手拿著佛塵,右手做起了個道家常用的手勢道:“無量天尊,此孽罪孽極重,萬不可打罵,將她綁在稻草堆中,明日辰時一刻將她焚燒祭天才能保你家宅平安。”
未庭聽到後將未果綁在一根柱子上,在柱子周圍堆滿了柴火堆。還往柴火堆上灑滿了煤油。這個味道嗆的未果有些難受。
未果一直被綁著,直到夜晚,都沒有一個人過來給她一口水一粒飯。
院中有幾處臥房,道長宿在靠近院門的客房。
而戴春花則睡在主屋。未庭做完這些,向未果的臉吐了口唾沫:“等著吧,明日你就解脫了。”未庭是聽了老道的話,不能打罵,不然自己一定要剝了未果的皮才解恨。
說完後便轉身向主屋走去,去找戴春花商量明日的事了。
按照律法殺人是犯法的,但是,他們殺的是自己家的人,就沒有別人來鬧,到時候別人問起說是家中失火,或者意外落水,而且衙門那邊還有陳師爺兜底。更是無所畏懼。隻不過這始終是自己第一次殺人,心中多少有些忐忑。
未庭走進房內,看見戴春花半個身子倚靠在床頭,左手中指和食指正在按著自己額頭,看樣子是有些不舒服。
未庭見到,立馬走上前,裝出一副孝子賢孫的樣子道:“娘,我來幫你揉。”
戴春花見狀,也沒拒絕,而是挪了挪位置,背對未庭,讓未庭更好操作些。
“娘,你說那小賤人到時候死了,會不會變成惡鬼來找我們索命啊。”未庭說到這話心中還有些發怯。
“別胡說,道長法力那麼高深,算我們家的事滴水不漏,一定能把這個孽障鎮住,時辰也不早了,你早點去休息,明日還要辦事呢。”戴春花立刻提高了聲音打斷了未庭這話,也不知這話是說給未庭聽,還是用來給自己壯膽。戴春花對這個道長的能力確實深信不疑,因為在未果打了她當天,她就覺得未果性情大變,一定是被奪舍了。所以,第二天就去了城西那圈算命卜卦的攤位。
戴春花過去時正在觀望誰才是真的大師。還在打量時便有了一個老道走到她跟前道:“想來你就是戴春花居士了吧。”
戴春花轉頭一看,隻見老道穿著一身道袍有些寬大,左手拿著道教的拂塵。眼睛雖看不見,但是神態自若,一看就有一種不是紅塵中人的感覺,戴春花見到道長後就覺得此乃世外高人,所以說話開口詢問道:“道長如何識的我?”
隻見那老道將拂塵從左手甩在了另一邊笑道:“老道昨日算了一卦,夫人與我有緣,故而今日才出山,想來夫人家中有人性情大變,其實此乃邪祟作亂。”
戴春花一聽,這老道一針見血就指出了她所懷疑的事,想來有些真功夫在身上,但是不可全信,還是打算試探下,於是開口道:“道長可知我家中邪祟在誰身上。”
老道見戴春花還要試探他直接到:“夫人家中有兩男一女,其實應該為三男一女,女兒本為龍鳳胎,但是生下來時,哥哥成了死胎,隻留下女兒一人,你們便對外宣稱隻生了一女。
你乃杭州人,曾經年幼時有位青梅竹馬。本來跟著他來得永安,陰差陽錯,你嫁到未家,所有人都不知你青梅竹馬,但據我所知他現在縣衙當差。”
“停,道長真乃神人啊,還請道長教我如何除孽。”戴春花聽到這道長說的這些,深信不疑,這些都是她心底的秘密,連他兩個兒子都不知道她與陳師爺的事。想到這,心中更為尊敬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