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寒山之根,我在你的心裏,你這麼龐大我要怎麼帶走你?羅凡問道。
你帶不走我,沒人能夠帶走我,你來這裏也隻是陪我聊聊天而已,時間到了,聊完了,你的任務也就完成了,而結果,你也應該聽淵獸說了吧。
靠,這麼說我悲劇啦,你們合起夥來玩我呀,咦不對呀,我這麼不牛逼的人,你們兩大神級人物,沒必要花這麼多心思來整我吧。羅凡說道。
那是當然,如果我想讓你死,在你們進入寒山時,我就可以輕易的用一場風暴解決掉你們,可是沒必要,因為那樣做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我跟你說個故事吧!”寒山之根見羅凡依舊一臉的茫然,於是說道。
你說吧,反正我也無能為力,在這種糟糕的情況下能有個故事聽聽也算不賴,況且,還有個人願意在這種情況下講故事給我聽,忽然間我就覺得自己很幸福了呢!羅凡攤攤手,露出了輕鬆的笑容,席地而坐,懸在空中。
我是寒山之根,也就是說,我是寒山的心髒,而玄級冰淵就是我的血液,淵獸是生活在我的血液中的,所以,從另一個角度來講,其實它扮演的角色就是寄生蟲。
啊···羅凡驚掉了一地的下巴,沒想到寒山之根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瞬間淵獸那偉岸光輝的形象一下子跌落到了地上。
它要真是寄生蟲的話,應該就不願離開你了吧,可是據我所知,它好像很希望離開這裏呀,不僅如此,它還很想讓你走。羅凡說道。
它當然想離開啦,因為就算它是個寄生蟲,而我這個聰明的寄主,沒有讓它討到太多的便宜,它不離開的話就隻能永遠被困在這裏了。
它要想離開,誰能攔得住它,況且你這個寄主應該也很想讓這個寄生蟲離開吧我猜。羅凡說道。
我可不想讓它離開,它在這裏可以幫我很多忙,它要是走了的話,我可就真的要忙起來啦。
你平時都忙些啥呀?羅凡問道。
你也知道了,整個大陸的三分之一冬之疫都是從這裏出去的,而這些冬之疫都是產自於我如果有淵獸在的話,擴散冬之疫的任務完全可以交給它來做,我隻需要負責生產冬之疫即可,可是如果它離開了,那我一個人就要幹兩個人的活啦,你覺得這是一份容易的差事嘛。那個空靈的聲音說道。
額,糾正一下,你並不是···人。羅凡輕輕地糾正道。
嗯對,我的確不是人,我是一副藥材嘛,要不你也不會來尋找我了。
這你都知道!羅凡很驚訝。
當然啦,這寒山中的任何事我都知道,為了帶我回去救你老媽,你都不知道在心裏琢磨了多少遍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你還知道什麼?羅凡隨意問問。
我還知道你那三個等你的朋友正麵臨危險,他們被一支來自幽冥宮的隊伍給圍剿了,現在正在奮力抵抗呢,不過據我看來希望不大呀,尤其是那個男生,為了保護兩個女生,已經身負重傷,估計會在這場戰爭中隕落。
羅凡沉默了五秒鍾,他一點表情都沒有,一句話都沒有,就連眼珠子都一眨不眨。
五秒鍾後,羅凡倏地一下站了起來,臉色變的嚴肅之際,眉宇間皺成了一個帥氣的川字,沉默的那片刻之中,羅凡仿佛已經看見了打鬥的畫麵,三個人被一群人圍攻,自然是凶多吉少啦,更何況憑自己對流川風的了解,他就算沒有答應自己要保護好兩個女生,他也會在這種情況下,拚了命的去保護兩個女生的。
你要幹嘛去?空靈的聲音忽然喊了起來。
這還用問,當然是去救他們啦!羅凡麵無表情聲音低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