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子環視一周,發現昨晚好像有下過雨的痕跡,怪不得在自己窗戶前會看見幾枚泥腳印。
雖然林暮子不是書中之人,沒有經過無鋒或是宮門的訓練,但是按照她這個現代人的想法,這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女子的鞋印,這鞋底的花紋樣式簡單,這雙鞋應該是隨隨便便在大街上都可以買到的。所以並不能準確的判斷這個人到底是誰,到底是不是無鋒之人。
林暮子這邊正好無頭緒,回到房間裏倒了杯茶喝,林暮子一想,你來說無風之人應該自顧不暇才對,根本不能分出心神去除掉上官淺才對,林暮子越想覺得越煩,於是萌生出了去寺廟裏到處轉一圈的想法,順便熟悉熟悉這寺廟裏的路才是。
林暮子正在這昭華寺內到處走來走去,突然就看見了一個小庭院裏有一個穿著和尚衣裳的人在那裏練習武功。
動作行雲流暢,一氣嗬成,宛如古代的書法大家再練字時的灑脫,但有規有矩,卻不循規蹈矩。林暮子躲在一旁的樹後偷偷看了許久。
等和尚一氣嗬成,再次完成一套動作的時候,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
和尚麵向祠堂內,對著林暮子的是一個背影,但林暮子卻從這個挺直的背影中讀出了許多信息,簡直是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怎麼耍個棍還可以那麼帥啊。
林暮子覺得自己能看見此情此景,來這劇裏一趟也不虧了。
林暮子正沉迷其中無法自拔的時候。就聽見和尚說了一句,“施主看夠了嗎?倘若沒有看夠要不要貧僧再給您表演一番啊?”
林暮子聽到和尚說這話立馬往樹後躲了躲,生怕被那和尚發現還有自己一個,林暮子起初還不知道那個和尚在說自己,以為有人和自己一樣在偷偷看他。
林暮子見和尚一直不說話,想偷偷看看那個和尚到底在說誰,林暮子再次悄悄地探出腦袋,結果林暮子剛剛探出頭,就和轉過身來和尚的眼神對了個正著。
林暮子發現被抓包立馬又躲回了樹後,立馬做好思想建設,從樹後站出來嘿嘿地尬笑了兩聲。
“施主,我打的這套棍法可好?”林暮子還沉浸在剛才尷尬的氛圍中,就聽見那和尚問了一句。
“尚好尚好,這位師傅武功還真是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暮子說完又開始了尬笑。
林暮子話還沒有說完,和尚沒有管林暮子,又開始了稀裏嘩啦的一套動作,整得林暮子更尷尬了。
和尚這一套動作下來,準備看看林暮子的反應,但是發現林暮子的人影都不見了。環顧四周,硬是找不到林暮子的身影。
“奇怪,這人這麼經不起嚇的嗎?跟她開了個玩笑,人就不見了,奇奇怪怪的。”和尚說著,自顧自的抓了抓頭,絲毫不見剛才讓林暮子出現時的威風。
林暮子坐在自己的廂房內氣喘籲籲的,想到剛才那和尚的模樣,覺得自己都要豪華別墅了,幸好自己跑得快,要不然不知道得讓那和尚的眼刀攻擊死。
林暮子越想越後悔,生怕以後整個寺廟裏的人都躲著自己走,想到剛剛自己在那裏“暗中觀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夜晚,已經陷入了深度睡眠的林暮子額頭上直冒冷汗。
夢中,
“施主,看夠了嗎?要不要我給你在演示一次啊?”
和尚說著話,臉上本是一副冷漠的表情,但和尚開始打棍後,慢慢變成了一頭怪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