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子剛剛回到房間內,就想拉著喬喬去集市上置辦一些東西,到時候去昭華寺可以給上官淺帶去。
但林暮子剛剛坐在梳妝台前,就看見自己眼睛下麵兩塊大大的烏青。於是林暮子立馬改變了自己的主意,準備睡個美容覺在去集市,林暮子特別想再去逛一次晚上的夜市,於是立即決定下午再動身。
————
與此同時,徴宮內的宮遠徵剛剛送走宮尚角,然後躺在床上。
宮遠徵剛剛睡下沒有一會兒,就感覺開始渾身發熱,頭上一直再不停的流汗,單薄的衣衫都被汗水浸透,宮遠徵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直覺一腳被子踢開,宮遠徵這才感覺好了不少。
宮遠徵再次從夢中醒來,已經臨近中午了。宮遠徵剛剛坐起身就感覺傷口在隱隱作痛,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自己有些發熱,於是這才起身去吃了些藥,再重新給傷口換藥。
宮遠徵剛剛掀起傷口上的紗布,看見自己傷口上黑乎乎的一片,宮遠徴雖然麵無表情,但還是有一絲絲疑惑。
為何這傷口是周圍乃至傷口內都是黑的?為什麼自己明明是被淬有毒液的刀刺傷,卻沒有吃解藥這毒就解了大半?宮遠徵都十分疑惑。
宮遠徵仔細清理完了傷口,剛剛穿好衣服,就聽見有人在敲門。
宮遠徵打開門發現來人是宮尚角院子裏的丫鬟。
“何事?”
“徴公子,宮二先生那邊有請。”
“嗯,我馬上就來。”
宮遠徵回到房內,拿起了宮紫商和金繁送給他的手套,就跟著婢女走了。
————
角宮內,
宮尚角和宮紫商還有金繁三人正坐在那一方小小的茶幾上,喝著茶。
宮遠徵一走進去就看見三人麵色嚴肅。
宮遠徵走進去一臉疑惑的樣子,宮紫商直接開口說道:“遠徵弟弟,你最近可以發現宮門內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宮遠徵一臉疑惑,眉毛皺成“川”字,問到:“有什麼事發生了嗎?”
“從雲為衫回去那日之後,再也沒有回來過。宮子羽也因為這件事心不在焉的。”宮紫商忍住自己的焦急才說道。
“從那天之後,宮子羽一直都是魂不守舍的,還一直都想去找她,但是宮門的規矩你也知道,所以我們決定從我們當中選一個人去黎犀鎮。”
宮遠徵木訥的點了點頭,問到:“那誰去呢?”
宮遠徵臉上一臉懵懂,不知道,大難即將臨來。
等宮遠徵反應過來,發現他哥還有金繁、宮紫商三人都把他看著。
宮遠徵突然和三個人對視上,眼底閃過一絲無措,宮遠徵慌忙低下頭,害怕和他們對視上。
宮遠徵見三人一直都不說話,想悄悄抬頭看一眼,看見的任然是三人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宮紫商實在是忍不住,於是開口說道:“遠徴弟弟,和你姐夫二人都相互離不開的,你也知道的。”宮紫商說著,直接靠到金繁的懷裏,用她的小拳拳捶金繁胸口。
金繁低下頭看著在他懷裏撒嬌的宮紫商,二人相視一笑。
宮遠徵和宮尚角兩人都無語住了。
此時宮尚角為了實在受不了二人你儂我儂的,為了讓兩人從濃情蜜意中脫離出來,假意咳嗽了兩聲。宮紫商這才依依不舍的從金繁懷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