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點尬,作者最近精神狀態不好,請見諒)
流浪者冷眼望著對麵曾經的自己,風元素力微微凝聚,時刻提防他手中的雷元素球向躺在地上的傾奇者攻擊。
散兵現在的心情隻能用煩躁形容,不知為何來到這個地方,入目看見的便是曾經那個一無是處,任人宰割的自己。他不免想要將其直接滅殺。反正他現在正處於昏迷之中,況且他即使反抗也敵不過現今力量已解封九成的自己。
可現如今,卻有一個與自己長有相同麵孔,衣著卻完全不同,甚至連元素力也是與自己本身的雷元素毫不相關的風,阻止著他。多年來在深淵中廝殺所形成的本能告訴散兵,這個人的實力至少比現在的自己厲害。如此一來……他將雷元素驅散開,準備與其談判。
“如此僵持不是辦法,先摸清楚現在我們身處何處吧?”散兵將頭微微上揚,質問道:“你是何人?又為何製止我滅殺這個螻蟻?放心,痛苦隻會是一瞬,我會讓他免受這個肮髒世界的汙染。”他隱瞞了傾奇者是曾經自己的事實,而是以螻蟻來代指。自然,麵對一個相對陌生的人,他當然不會隨便將自己的情況透露出去。身為執行官,這點基本的城府還是必備的,能做到那般沒心沒肺的,唯有新上任的末席了。罷了,與其說是沒心沒肺,倒不如說是愚蠢。
流浪者也放下手,輕蔑地說:“嗬,身為執行官,你倒還不算愚蠢。我也是剛來到這裏,不了解這是什麼地方。不過,用螻蟻來代指曾經的自己,未免有些過了。”
不等散兵開口問,他便接下了自己的話:“想必你很疑惑吧,畢竟你可是絲毫沒有透露自己的信息。但聰慧如你,不會連我的身份都猜不出來吧?”
散兵輕笑,將自己的猜測娓娓道來:“我自然不是什麼愚昧之徒,如今曾經的自己就在眼前,而你又有著與我相同的樣貌,如此看來,你,便是未來的我吧?”
“不錯,看來當執行官的時候,我的腦子還沒有生鏽。”流浪者兩手一攤:“但是,我還是建議你不要再試圖殺害傾奇者。畢竟,這裏的環境還沒有摸清楚,萬一他死了,我們也跟著消失,就得不償失了。”
散兵鄂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身上的衣物,似乎不是愚人眾的風格吧?莫非,未來的我,離開了愚人眾?你的風神之眼又從何而來?說說看?”他兩手一攤,饒有興致地看著流浪者。
流浪者晃晃腦袋,當年的自己似乎不止有些中二,還充滿了無意義的“求知欲”。他真的很煩,讓他麵對散兵,倒還不如讓他回去寫論文 。但現在,還是得先摸清楚這裏是何處。思念至此,流浪者開口:“我確實離開了愚人眾,但這神之眼,我也不知為何會給予我。或許,是我看破前塵所得,又或許,隻是那不靠譜的風神喝醉了酒,隨手發給我的。誰知道呢?”
他頓了一下,又說:“剛剛我看見那邊的地上有一些書,你去看看上麵寫著什麼,我在這裏看著傾奇者。”順便理清楚自己的一個猜想。散兵點頭,沒再說些什麼,默默走了過去,坐下安靜地看書。
流浪者這會放鬆下來,忽然感覺有些不對,依據自己作為執行官時的脾氣,就算有人阻止,肯定也會直接滅殺傾奇者。可他非但沒有,甚至還能“心平氣和”地與自己談判,實屬不對。
流浪者細細搜尋一番,終於發現了原因:他們三個現在雖然被分隔成了三個獨立的個體,卻還是互相影響著。傾奇者的單純影響了散兵,這才讓他沒有直接滅殺傾奇者,而是與自己談判。自己沒有被影響則是因為自己的精神力受過世界樹的影響,比他們強;同理,傾奇者沒有被影響是因為在時間線上,他是最早的個體。他至今沒有醒來,也隻是因為他的身體本就虛弱,經受不住時空穿越的壓迫,陷入了短暫昏迷。看來,自己的猜測沒有錯,散兵殺死傾奇者,他們三個都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