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曾斬斷了冷鈺的右臂”葉狐狸看得出來銘的心思,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輕飄飄的說到。
銘身子一僵,他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當初冷如風和親青陽,臨行以前可是闖進洛王府,生生的斬了冷鈺的右臂,如今的冷鈺已經是一個傷殘人士了。
想通之後,銘的麵部表情柔和了不少。
他手中的信飄落,隻見信紙之上寥寥數語:冷鈺係南社國人,三十年前入士晉楚,身份待查。
而冷鈺這個傷殘人士並沒有因為損失了一條手臂就變得沒有作為了,他自己住的院子當中,書房之內。
冷鈺麵色陰鬱的拆開一個信封,那信封鼓鼓的,裏麵似乎有什麼東西,把信封拆開之後,冷鈺自裏麵把那東西倒了出來。
看見東西的那一刹那,他的臉色猛然一變,失態地自椅子上麵站起,看著那骨碌碌滾出來的東西,眼神陰晴不定,許久之後才再次坐下。
打開信封看了起來。
沉夜帝陵異變,有紫紅色珍珠出世!
這一句話工整的寫在信紙上,冷鈺看過之後,陷入了沉默。
突然他伸出自己的左手撈過右臂那空蕩蕩的袖子,不停的收緊又收緊,臉上的神色越發的深沉難看。
盡管已經過去了一兩個月,但是斷臂之痛他仍然覺得是那麼的清晰,似乎猶在昨日。
“來人”臉色極致陰沉的朝著門外喊了一聲。
“王爺”徐管家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脊背微彎,臉上帶著一絲懼意,若是仔細看的話,他的雙腿還有一些輕微的發抖。
“冷如風人在哪裏?在做什麼?”冷鈺冷冷的看著徐管家,麵無表情的問到。
他的語氣之中盈滿了殺氣,斷臂之恨就如同冷如風的殺父之仇一樣,不得不報。
“回……回王爺,如風公……冷如風她如今在百花城,據說靳王也去了百花城,其他的暫時不知”
“不知?”冷鈺驟然發怒,抬起書桌之上的硯台便朝著徐管家砸了過去,徐管家心內一寒,有心躲避,但是卻還是沒敢躲,因為他知道如果他敢躲的話,等待他的將會是最殘酷的刑罰,是以他生生的受了這一擊。
“好了,你下去吧”
那硯台砸在徐管家的頭上,一個大拇指大小的坑洞出現在他的頭上,很快便往外冒出涓涓的鮮血,冷鈺看到之後這才倏然回過神來,原來自己一激動竟然又動手打人了,雖然是用東西砸的,但是也等於是他打的。
隻不過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自然不可能為了這種事情跟下人道歉,所以打發了徐管家出去。
徐管家恭順的出了冷鈺的房門,待得出去了之後,他的眼中閃過一道恨意,急急忙忙的捂住自己的傷口,朝著楚京的診所跑去,他心裏是真的擔心自己會因此喪命,所以速度自然是很快的。
“跟著他,看看他到底是誰的人?”冷鈺坐在書房之中,冷冷地開口。
他的話音落下之後,一個黑衣蒙麵的男子無聲的出了書房,朝著徐管家離開的方向追去,他的步履輕盈,速度飛快,不一會兒便跟上了徐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