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黑幕,淡淡退去,太陽逐漸升起,周身的光芒,正在努力的映照著大地,綠樹布滿高山的峽穀之間,數萬流民,如同人海一般,由西向東,緩緩行進,正在他們攙扶前行的時候,後隊突然產生了騷亂,大隊的戰馬嘶鳴之聲,逐漸的向前隊靠近,當流民聽到戰馬嘶鳴之聲的時候,猶如聽到惡鬼的吼叫一般,紛紛慌亂的疾跑起來。
“站住!若再敢向前一步,全部殺死!”一個身材魁梧,滿臉絡腮胡子,虎目圓瞪的中年男人,縱馬由人群中衝到了最前麵。
在這一衝期間,他的坐騎,踩傷數十流民,然而這些人,對他有的,隻是畏懼,縱然被踩傷之後,也不敢有半句微詞,隻得連滾帶爬的給他和他的坐騎讓開道路。
“沒聽到嗎?”話語過後,手起刀落,將跑在流民隊伍最前麵的一個年輕男子的頭顱砍落在地,而這具沒有了頭顱的軀幹,然而試圖繼續向東爬去,然而,最終還是沒能繼續前行一步,挺挺的趴在了草地之中。
“識相的,就跟老子回去,若是不然,此人便是你們的下場”中年男人一邊說,一邊摔著自己刀上的血跡,眾流民看到這個場景,深覺無奈,隻得紛紛垂聲歎氣起來,在男子的隨從追上來之後,這些流民,如同被轟趕的牲畜一般,在這些人的喝斥下,掉頭向西返回。
在天盡中午之時,隨著一陣疾風掃過,在山間最邊上的深草從中,一個少女,在野草的晃動下,逐漸顯露出了身影,少女趴在草叢之中,用慌亂的目光,向周圍仔細的巡視了半天,發現已經沒有任何人的存在,連忙爬起身形,一路慌亂的向東邊跑去。
“有沒有人來求職?”呂布坐在府衙之上,看著堂下的張揚、華雄、高順等人,急切的發問。
“太守,這告示已經張貼出去兩天了,還是沒有任何人來到府衙門口來問詢!”張揚一邊撚胡子,一邊回答著呂布的問話。
呂布聽到這話,心開始涼了下來,按理說,自己這個也算是招賢令了,怎麼就沒人來投奔呢,雖說呂布聲譽不佳,可是自己幫著孫堅破掉董卓的包圍,也算是提升了一些好的聲望,況且自己給的待遇也不低啊,文的、武的每月都是一萬錢的待遇,怎麼就是沒人來呢?
張揚看著堂上愁眉不展的呂布,心下也是明白的他的困苦,於是上前拱手道
“太守此時不用憂心此時,目前河內剛剛繁榮起來,大批流民正在向這裏遷移,至於那些名人雅士,恐是還看不起現在的太守,但是武夫嘛,就算看的起太守,您貼的告示,他也不認識。”張揚用武夫這個詞,明顯熱鬧了華雄跟高順,這倆沒什麼好的休養,過來就要和張揚發飆。
“你倆安靜!”隨著呂布的一聲嗬斥,這倆人隻得瞪了一眼張揚,隨即站回了原位,呂布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一邊哼哼著說道“這待遇不低啊,怎麼就沒人來呢,難道是因為某名望的問題?名望就這麼重要嗎”
至於勢力,自己目前隻能到這裏了,如果再想有大的發展,隻能等著那個事件被觸發了,不過眼前,離那個日子還很遠,難道要一直熬到那個時候嗎?
正在幾人因招才不利,而悶悶無語之時,忽然有兵丁入門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