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馬,你參加的是我的訂婚宴。’炎真無奈的說。
‘所以說這是真的?不是在開玩笑?’迪諾一把揪起炎真的衣襟說;‘你讓我的師弟怎麼辦?’
‘迪諾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得好像我和炎真有奸情一樣。。。。。’毫無顧忌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後,四雙眼睛齊刷刷的就向他看過來。
有帶著妒意的、也有瞪他的、還有驚訝的、還有。。。。。感動的。
呃。。。。最後這個好像有些可疑。。。。。
綱吉看著炎真眼角的那滴不明液體納悶的說;‘炎真,你哭什麼?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咳咳,阿綱,那個。。。對他那種玩笑不能亂開。’。。。。因為他會當真的。
‘為什麼?’綱吉用萌翻了的純良眼神看向迪諾。
‘因為。。。。那個他。。。呃,他最近心情不是很好,所以玩笑什麼的還是少開比較好。’
‘哦,原來是這樣啊。’綱吉對炎真說;‘抱歉炎真,我不是故意的。’
xanxus用一種‘看吧看吧’的挑釁眼神看向炎真,炎真那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更加沉重了。
‘那個。。。。。抱歉我好像有點喝醉了。’。。。。啊咧?什麼時候杯子裏的的酒被自己喝了?!
眼看著綱吉就要倒下,炎真突然伸手將他接住。
‘露瑞斯,那杯酒,你放了什麼?阿綱的酒量明明很好。’
‘也沒什麼,隻不過是一些催眠的藥而已。’露瑞斯說;‘你不是。。。。。很想讓他完完全全的休息一下嗎?再說,他這樣,你也好下手嗎?’
----下手?!對一個十四五的中學生?開玩笑那可是犯罪!
二十幾歲的紅發男人紅了紅臉說;‘我先送他上去,露瑞斯你等著!’
‘等一下,炎。’露瑞斯眸間閃過一絲慌張,她看著炎真輕聲說;‘我是真的,真的喜歡你。’
炎真點點頭;‘我都知道。’說完頭也不回,橫抱著綱吉走向一邊的電梯。
‘露瑞斯小姐,你為什麼會幫炎真演這一場戲?’迪諾用類似同情的目光看著她說;‘我以為你會趁著阿綱不知道現在的事,破壞掉他們的未來。’
---‘。。。。。。。。跳馬迪諾,在你眼中難道我一直是這麼一個惡毒的女人?!’露瑞斯說;‘接下來訂婚可能會取消,你們趁快把那小屁孩接回去吧。’
---‘再急也得等到明天早上了。’迪諾說;‘今天我不得不在這裏住下來了。’
‘隨便你。’露瑞斯白了迪諾一眼,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垃圾,你是故意的。’
‘當然了xanxus,她怎麼說也是我師弟的情敵,當然了,你這家夥我也會注意的。。。。。'
‘哼!無聊,回去了。’xanxus走到那堆埋進食物裏的家夥後麵,冷聲說;‘走了!’
‘謔謔。。。。。原來xanxus竟然也是這麼可愛的人啊。’。。。。。迪諾摸著下巴腹黑的想著。。。。居然害羞了,那個萬年殘暴的大冰山居然害羞了有木有?!
----呃。。。。糟糕!不小心把阿綱的口癖說出來了。。。。。。。。
此時另一邊,炎真剛把綱吉放在床上,並脫了下了鞋,一個橙色的匣子就自己從綱吉的兜裏蹦了出來。
看著在地上跳動的橙色匣子,炎真一把將它抓在手中,安慰的說道;‘納茲,你的主人沒事,別擔心。’
---大概是感覺到了主人的共鳴消失了,納茲才自己跑出來的吧?!
---手中的匣子還在掙紮著,炎真死死握住,就是不鬆手,這時匣子的小開口自己打開了,一團橙色的影子竄了出來。。。。。看到了睡得幾乎可以說是昏迷的自己的主人,納茲仿佛是焦慮般的在屋子裏上竄下跳,結果台燈、凳子什麼的家具被它弄得一團亂。。。。。
---‘。。。。。啊啊,跟它主人隱藏的脾性簡直一模一樣。’炎真無奈的想起之前十年後阿綱和他賭氣時,把自己臥室裏砸不壞的東西基本都砸了,呃。。。。。好吧雖然那次是他自己惹到了他但是。。。。。那家夥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黑化的呢?!從現在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