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那邊進展很快,學校這邊白校長坐鎮,到下午整件事情水落石出,所有參與這件事的同學、主任以及校外人員全部捉拿歸案。
警察來時晴天已被周世爻等人製伏,整個人罵罵咧咧的顯得格外焦躁。
別看對著李思錦時一副人畜無害的小綿羊模樣,但從小被周家當警察培養的周世爻怎麼可能真的如表麵那般單純。
“你們憑什麼打我,我告訴你現在是法治社會,你信不信我讓你牢底坐穿。”
“我還真不信,你家沒鏡子總有尿吧!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大言不慚。”
“哼,你有本事放了我,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這個能耐。”
“行啊!大頭,放了他,我看他能玩出什麼花來。”
恢複自由的晴天用陰毒的目光看向周世爻,當著眾人的麵拿出手機,撥通了自己父親晴大海的電話。
“爸,我在學校被欺負了,你讓胡叔隨便找個借口把他弄進去,我要他再也出不來。”
“什麼胡叔李叔的,你小子又吹什麼牛呢!告訴你多少次了,在學校要以學習為主,不要總想著胡說八道。”
“爸,你說什麼呢!不是你告訴我的嗎?在學校誰也不能給我氣受。”
“放屁,我什麼時候說過,嗬嗬,小孩子說著玩的。”
晴天聽見電話裏父親不同以往的慌亂,晴天才真正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還沒等他掛斷,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好聽的聲音。
“胡叔?你說的是B市公安總局的胡副局長?”
“你是誰?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晴天聽見父親的手機裏出現了別的男人的聲音,這一刻他終於知道害怕了。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說著掛斷電話,在掛斷之際晴天聽見一聲“帶走”,冷汗立刻布滿全身。
“喂,你不是說讓我看看花兒為什麼這麼紅嗎?你倒是繼續啊!”周世爻自然知道出了什麼事,因為在這之前小叔叔給自己通過電話,讓他勢必不能放跑晴天。
晴天見父親那很可能已經被控製,趁著警察還沒來,他得想辦法逃出去。
想到這裏,他給隨行的幾人使了個眼色,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件齷齪事已經暴露,隻當是普通的打架鬥毆,一個個圍了上去。
晴天見周世爻被纏住,暫時分不出心追他,逮住這個機會轉身就跑。
哪知剛跑了兩步,頭發就被拽住,一陣大力從頭皮上傳來,就著這個力道自己往後仰,頭狠狠的撞上地麵,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來人正是李思錦。
聽著那令人牙酸的響聲,周世爻手忍不住抖了抖。
圍著他的那幾個男生見狀紛紛後退,逃跑之際聽見李思錦淡淡的聲音。
“趁我沒動手之前,你們最好不要試圖逃跑。”
沒動手?躺在地上的那個難道是自己摔的嗎?
幾人心裏吐槽,但沒一個敢說出來。
“等在這老實等著,一會有人來帶你們走。”
“走?那個……同學,能不能問一下帶我們去哪?”
“不能!”
“………”我有一句髒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周世爻。”
“在!”
“你小叔給你說了吧!”
“說了,同學,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嗯。”
沒多久,學校來了幾輛警車,車停穩後從上麵下來了十數名警察,周末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麵。
“周警官!”遠遠看見一家小叔,周世爻站在樓上對他打招呼。
周末上樓以後,吩咐人把晴天和幾名涉事人員拷起來,剩下的幾人前去逮捕邱主任。
“世爻,思錦呢?”見李思錦不在現場,周末隨口問道。
“思錦?”
周世爻眯起眼睛,上下審視著周末,大有娘家人聽見有個小黃毛喊自家小白菜“寶貝”的既視感。
“臭小子,你這是什麼眼神。”
“你找我師父幹嘛?”
“怎麼?你有意見?”
“小叔,你該不會看上我師父了吧?”周世爻語出驚人,嚇得周末一口老痰差點沒喘上來。
“怎麼?不可以嗎?”見周世爻跟老母雞護崽子一樣,周末起了捉弄他的心。
“不可以!”堅定地搖搖頭。
“為什麼?”
“你配不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