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海內默終於在聯邦內成為了公立法庭的法官。由於獨特的文件處理習慣已經高效且信服的判決,也讓他隨後有了不少的名氣。
也就是在那時,他遇到了兩方人員,
一個可以為他提供幾乎全是”古董“級以及大量分紅的筆墨提供商,一個是除了確保提供筆墨外幾乎沒有任何關注點的”半古董“筆墨供應商。
......
“你是說,用這支筆嗎?”
比起之前那個能說會道且十分會談判的人,那家夥實在是太不會推銷了,
價格,利益,宣傳度,
她沒有展示出自家筆墨的任何一項優勢,就連那幾乎都由殘障人士組成的流水生產她也閉口不提。
“我們這邊沒有別的筆了,這個是——最好的”,
還是那張臭臉,絲毫不會去討好別人。
她似乎並不記得自己,但沒關係,海內默還記得。
不如說那次昏迷後的四個公立周的時間裏,每一天都看到的臉,他已經無法忘記了。他相信很多人都和他一樣,但她並不能記住所有人。
“你知道嗎?上一位朋友可是許諾了我5%的分紅,說算是我的推銷費用。要知道,他們可是當前最好的牌子。所以——
可以哦”,
沒有任何預兆的,他同意了。
其實他本不必如此,用她帶來的筆本就是他所想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逗一逗幾乎和自己孩子一樣大的女孩兒。
於是他從那張臉上看到了逐漸暗淡的失望以及,從未期望過的驚喜,還有超出預料的表情。
沒有人告訴過她,她笑起來其實很好看嗎?
後來,也正是因為跟別人聊起這支筆的時候,海內默找到了那陪伴半生的“對手”。盡管他並沒有贏過對方幾次,也落得個各地出差找花種的差事。
筆墨的生產商叫做“菲爾德筆墨商”,一個毫無品味的名字。
......
看著手裏的筆,海內默的思緒逐漸飄蕩回來。
300小時的封閉工作嗎,比起那四周的躺床來說,或許還算不上太久?
於沉默中,年近六十的聯邦公立法官再次坐回了辦公桌,開始了文件處理。
隻是同時又給後勤處理處的人員留了一條消息——
麻煩給我留意一下昆爾亞斯的獨特花種,救命用。
............
“真的非要這樣不可嗎?你倆”
“嗯,當然”
聽著那極度一致的答複,瑞吉亞咬了咬牙,
你們兩個其實關係很好吧?!
盡管十分想要大喊處出這句話,但他還是忍住了。雖說聯邦戰神已然是聯邦內部已知的最高單兵戰力了,但目前在這間訓練室的,誰不是呢?
“竟然直接當場翻出那件事,他真當我不存在嗎?!”
羅伊的話語裏傳出一陣厭惡,以及不爽。
“名義在我這,我憑什麼還要她同意?!”
加列洛的話語裏也傳出一陣厭惡,以及不爽。
看著正在活動身體的羅伊以及加列洛,瑞吉亞心想——這兩位許久不見的“隊友”終於要開始打架了嗎?
不如說這才符合瑞吉亞理解的羅伊和加列洛。
但兩位年近半百,才剛在全聯邦公開控告過最高審議團的聯邦戰神,在庭審結束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幹架?
瑞吉亞保證這消息賣出去他至少又能換個新型臂甲。
但他不敢,就算他是聯邦戰神。
——唉——
在內心淺淺歎了口氣後,瑞吉亞還是擔任起了裁判的工作。
其實比起裁判,他現在更像個變阻器。畢竟萬一打到上頭,還能阻止這倆貨的,又有幾個呢?
訓練室的防禁係統隻會被他倆打壞吧?
而就在瑞吉亞胡思亂想的這段時間裏,羅伊和加列洛已然做好了準備。訓練室內的機械合成音悄然響起,
“第5等級訓練環境已調整,是否啟用。”
隨後,
傳來兩個後推式引擎全力運作的聲響。
一時之間,
已然不見誰的蹤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