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廠裏放了幾天假。
何雨柱帶著何雨水還有來串門兒的婁曉娥一起去了紅星公園，那裏有一個湖，冬天結了冰，可以在上麵溜冰玩。
路上，何雨水拉著婁曉娥的手問道，“曉娥姐，你會滑冰嗎？”
婁曉娥搖搖頭，“不會。”
“沒事，我哥會，讓他教你。”
婁曉娥看了何雨柱一眼，看他沒反對，抿嘴笑了笑。
到了紅星公園，何雨柱在管理處租了三雙滑冰鞋出來。
婁曉娥穿上以後，一直坐在岸邊的石頭上，不敢站起來，怕摔倒。
何雨柱看她那樣子可愛，笑著伸出手，“沒事，我拉著你，摔不了。”
已經站起來的滑了一圈的何雨水跟著說道，“是啊，曉娥姐，你看我，一點事都沒有，可好玩了。”
說完右腳輕輕一使勁就滑了出去。
婁曉娥想著不能被個孩子比下去，伸出手握住了何雨柱。
雙手相握的那一句，兩人都愣了一下。
這好像是他們第一次牽手，還牽的這麼緊。
但一個寬大、粗糙、有力。一個白皙、細膩、柔嫩。
牽在一起倒是分外和諧。
握著手裏柔若無骨的小手，何雨柱心髒漏跳了一拍。
“啊啊啊……快讓開，讓開。”
突然，一個可能是剛學會滑冰的小男孩衝了過來，眼看就要撞到婁曉娥身上。
婁曉娥嚇得呆在了那裏，手腳都不聽使喚。
說時遲那時快，何雨柱輕輕一伸手摟住婁曉娥的細腰，然後輕輕一帶就把她拽開了。
等婁曉娥反應過來，她已經靠在了何雨柱的胸前。
感受著眼前人強壯的肌肉和近在咫尺的呼吸聲，臉刷一下就紅了。
害羞的低下頭道謝，“謝……謝謝。”
“沒事，來，我教你滑。等你學會了，再有人撞過來，直接滑走就可以了。”
“好。”
剛開始婁曉娥還有些拘謹，害怕摔倒出醜。
但看到冰麵上時不時就有人摔個屁股蹲兒，漸漸也就放開了。
再加上有何雨柱這麼一個好老師，滑得越來越好。
最後不用何雨柱牽著就能滑一圈。
婁做娥小臉紅撲撲的，“傻柱，滑冰真好玩。”
她怎麼早就沒發現呢。
突然距離人工湖不遠的安月河有人大喊，“哎呦，快救人，有人掉水裏啦。”
“快點，掉進去的是個孩子。”
“有沒有會遊泳的啊？”
“快來救人啊。”
……
何雨柱跟婁曉娥連忙脫下冰鞋去了岸上。
隻見河邊站了一大群人，但沒人敢跳下去救人。
數九寒天的，河水這麼涼，怕跳下去上不來。
“傻柱，你不是會遊泳嗎？趕緊跳下去救人啊。”
何雨柱跟婁曉娥剛靠近人群，就看見易中海走了過來。
旁邊兒的人聽見這話，紛紛看了過來。
“小夥子你既然會遊泳，趕緊跳下去救人啊，可不能見死不救。”
“就是啊，晚點孩子就沒命了。”
“別看孩子穿著棉襖一時沉不下去，但時間久了凍也凍死了。”
“小夥子，看你年紀輕輕，身體有這麼壯，下去肯定沒事。”
“小夥子，還愣著幹什麼呀？趕緊去救人啊，難道你想看見那孩子死在你麵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