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把他按到雪堆裏，“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媽是個破鞋，到處勾搭男人。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淮茹，都這麼晚了，棒艮怎麼還沒回來。”賈張氏看了眼表說道。
秦淮茹放下手裏的衣服，“我去外麵看看。”
剛站起來，就聽見門一響，棒艮回來了。
賈張氏，“哎呦，棒艮你這是怎麼了，衣服怎麼都是雪。”
棒艮拍了拍衣服，“摔的。”
秦淮茹走過來一起拍，“走路怎麼也不看著點啊，這棉衣濕了看你明天穿什麼。”
棒艮往後退了一步，不想讓秦淮茹碰她。
賈張氏看孫子不高興了，說道，“好了，你別說他了。棒艮也不是故意的，棒艮，摔疼了沒有？”
棒艮悶悶道，“沒有。”
就在這時，二大娘來了，“秦淮茹。”
秦淮茹推開門，“二大娘，什麼事？進來說吧。”
二大娘看賈張氏還有幾個孩子都在屋裏，開口道，“就幾句話，在外麵說就行了。”
“找我什麼事？”
“是這樣，有人看見棒艮、小當還有槐花在胡同裏自己燒雞吃。
這雞是哪來你應該也清楚，棒艮還小，我也不想鬧大，你把買雞的錢還給我這事就算了。”
秦淮茹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又羞又囧，“多少錢？”
“三塊。”
“你等一會。”
秦淮茹進屋打開抽屜，拿出三塊錢。
賈張氏問道，“你拿錢幹什麼？”
“賠給人家。”
“賠誰啊？”
秦淮茹沒說話直接出了門。
劉家，劉光天憤憤不平，“要我說，就該開大會批鬥棒艮那小子。小時偷針，長大偷金，現在不好好教育，長大也是個禍害。”
劉海中喝了口水，“就這樣吧。賈東旭走了還沒有一年，我作為原來的一大爺，照顧照顧他們家也應該。”
賈家，賈張氏問道，“你要賠給誰錢。”
秦淮茹沒好氣道，“賠二大爺家的雞錢。”
“憑什麼咱家賠？”
“棒艮幾個吃的，咱們不賠。媽，當初棒艮偷食堂東西多時候，我就說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您非攔著我，現在好了，讓人找上門賠錢了。”
賈張氏一臉不可置信，“棒艮，你們中午吃的雞是在劉海中家拿的啊？”
棒艮坐在那不說話。
“劉海中這家人也真是的，孩子還小，不懂事，你跟他計較什麼。
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當一大爺。
要是易中海還是一大爺，肯定不會追究。”
被提到的易中海此時也在說賈家的事。
一大娘，“王俊鵬不行，你看棒艮怎麼樣？我看這孩子不錯，就是年紀有點小。
不過現在的孩子十七八就開始上班掙錢，也不用擔心。”
易中海抽了口煙，“再看看吧，現在這麼大能看出什麼。”
“淮茹嫂子。”
排隊打飯的時候，王俊鵬跟秦淮茹搭話。
訂親之後，王俊鵬一直忙著準備結婚的東西，都沒什麼時間跟秦淮茹說話。
加上怕孫秀芳又聽到什麼風言風語跟他生氣，著實老實了一陣子。
今天看見秦淮茹憔悴了不少，有點楚楚可憐的味道，沒忍住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