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重山那個混蛋,老天爺怎麼就不把他趕緊收了去。”劉父咬牙切齒罵道:
“媽的,剛剛揍他寧重山揍輕了,”這是劉國慶的聲音,“就應該把他寧重山打得半死不活的,最好揍得讓他隻剩下一口氣,那才解恨。”
“就寧重山那個混賬東西,把他活活給打死也不解氣的,”劉國棟開口說道,“媽的,就沒有見過寧重山那樣的爛人,也不知道那個白知青是不是眼瞎了,好好的一個大姑娘,怎麼就跟寧重山那樣的爛人勾搭在一起。”
趙妮白了劉國棟一眼:“怎麼著,你這是為那個賤女人惋惜了,也不想想他們兩個臭味相同的狗男女,看對眼那不是很正常的嗎?可你倒好,竟然還為白知青那樣的賤女人惋惜起來。”
“行了,我煩著呢?你別沒事找茬,說話非得帶刺。”劉國棟蹙眉不滿說道:
趙妮狠狠瞪了丈夫一眼,到底沒再說什麼。
與此同時,寧重山追著白雲嬌來到知青院。
因為此時知青院的知青都還在地裏幹活,所以整個知青院並沒有人。
“嗚嗚!我完了,寧重山你把我給毀了,我恨死你了。”白雲嬌不停的拍打著寧重山,哭得非常的崩潰。
寧重山本來是想任由白雲嬌打的,想讓她發泄發泄,但他本來身子就帶著傷,再加上白雲嬌可是下力氣打他。
所以沒被白雲嬌打幾下可不就受不了了嗎?
因此就緊緊抱住白雲嬌:“雲嬌,別害怕,有我在呢?我一定不會讓你再受辱的。”
白雲嬌很想推開寧重山。
他這個死男人就會說大話而已,什麼不會讓她再受辱,他寧重山要是真有那個本事的話,剛剛在學校也不會被劉家兩個兄弟給打的像條死狗似的。
更何況再說了,這是受辱的事而已嗎?
可白雲嬌也知道,她現在隻能緊緊抓住寧重山,因此就算心裏再怎麼氣,也隻能忍下來:“重山,我以後隻有你了,你可不要辜負我,你會一直對我好是不是。”
“自然,”寧重山保證道,“我當然會一直對你好,你是我想嗬護在手心裏的珍寶,我怎麼可能會不對你好。”
同一個時間段,有人來到寧家給寧母報信。
“哎喲喂!你是沒有當場聽到啊!你兒子和白知青那個叫聲,聽得我一個老婆子都臊紅了臉,要我說你家重山也是夠厲害的,竟然能把城裏來的姑娘給搞到手,而且還是在學校倉庫那種地搞。”
“也實在忒不夠講究了,太不尊重人家白知青了,不過也是,就白知青那樣淫蕩的女人,需要講究什麼啊!”
“對了,我還要恭喜你呢?劉國花已經說了,她要跟你兒子離婚呢?等劉國花跟你家重山離婚後,那你家重山肯定要和白知青結婚,你們家很快就又要辦喜事了,我就在這提前恭喜你了。”
寧母一張臉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了:“滾滾滾,在這跟我幸災樂禍什麼呀?真當我好脾氣是不是?”
“喲!我這好心來給你報信,還好心的恭喜你,怎麼倒成了沒安好心,”說話的婆子嗤笑道,“滾就滾,真當我喜歡在你家多待啊!養出那麼不要臉的兒子,我還嫌你家的地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