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薄霧尚未完全消散,金黃色的陽光透過稀薄的霧氣灑在族長的石屋上,為這個荒涼的地方增添了一絲暖意。
然而,在這樣一個本應寧靜祥和的時刻,空氣中卻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仿佛時間也被染上了濃重的暗紅色。
石屋周圍,稀疏的樹木和野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仿佛在為這片土地上的慘狀哀悼。
樹下的陰影也顯得更加深沉,仿佛見證了這裏發生的一切悲劇。
不遠處,血液凝聚成一條條小溪靜靜地流淌著,宛如一根根血色飄帶,顯得無比猙獰可怖。
那血色小溪蜿蜒曲折,延伸到視野的盡頭,宛如一條死亡之路。
剛剛三大長老的自殺,化作無數血泥,籠罩了大片的空間,顯得更加恐怖。
石屋旁的空地上,沾滿血液和碎肉的草地如今已化為一片荒涼,血跡斑斑,草木枯萎。
罪族的其他族人們早已經如同枯萎的花朵,在昨夜就徹底失去了生機。
他們化作屍骸僵硬地躺在地上,被分離的頭顱上,雙眼空洞無神,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與悲傷。
他們的臉龐蒼白如紙,嘴唇幹裂,身體上的傷口縱橫交錯,令人不忍直視。
他們的表情痛苦而絕望,似乎曾經曆過無盡的苦難。
大地被鮮血浸染,每一個塊血肉殘肢都猶如破碎的心,訴說著無盡的痛苦與悲傷。
這些破碎的生命仿佛在向世人訴說著一個關於罪族無法言說的悲慘故事,令人心痛不已。
彎曲的樹枝上掛著斑駁的鮮血,如同一顆顆血色的淚滴,記錄著罪族族人的無限痛苦。
陽光穿透薄霧,照耀在這些血淚上,顯得格外淒美。
而那令人作嘔的氣味,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劃破了罪族原本和諧的氛圍,成為了永恒的噩夢。
族長那蒼老的手緩慢地抓住門把,低沉的呻吟從他那幹癟的嘴唇中傳出。
他沉重的腳步拖曳著疲憊的身軀,在這破敗的屋子裏留下一串深深的痕跡。
他緩緩地推開房門,一片木然的麵孔揭示著他無盡的憤怒與無奈。
清晨的微風吹拂著他的白發,仿佛在訴說著他的無奈與痛苦。
他的腳步沉重而緩慢,似乎每一寸土地都承載著他沉重的心情。
他的背脊佝僂著,猶如背負著無盡的罪孽。
他的影子在太陽的照耀下,被拉長得仿佛要將他的痛苦無限延伸。
在這悲哀的早晨,太陽似乎失去了往日的光輝,隻留下一片陰暗與絕望。
族長的眼睛渾濁不堪,仿佛被歲月蹂躪過的荒漠,此刻卻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蘇明與蘇漣,仿佛要將他們刻入骨髓,永不磨滅。
蘇明與蘇漣的麵容在清晨的微光下顯得愈發猙獰,宛如罪惡的化身。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漠,仿佛在嘲笑著這悲慘的世界。
族長突然跪倒在地,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皮膚,鮮血順著指尖滴落在地上。
他的雙肩顫抖著,仿佛在哭泣著無言的控訴,卻又似乎在訴說著數千年前那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他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如同那即將消失的星辰,仿佛在祈求著命運的眷顧,又似乎在訴說著無盡的哀傷。
“蘇明,你濫殺族人,就是為了晉升十絕體。”
族長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悲傷,仿佛要將這寂靜的早晨撕成碎片。
蘇明麵無表情,目光冷漠,仿佛是一尊沒有感情的石像。
他冰冷的目光掃過族長,完全看不見一絲後悔。
“你何必如此著急呢!我本就已經號召了族人,獻祭全族,讓你晉升十絕體,族人都已經同意了啊!”
族長的聲音中流露出無盡的絕望,仿佛已經失去了所有希望。
族長眼含熱淚,他抬頭望向那片金黃色的陽光,眼中閃過一絲苦澀。
大地仿佛也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回響著沉重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