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眾神齊怒，淩霄大殿受審的人犯，居然敢打斷玉帝的話。
“哼！”玉帝甩袖站起：“七情司主，你可要好好管教一番！待明日那輪回道重啟之前，給我個滿意的答複，如不然，就一起削了仙籍入輪回吧。”
“遵命！”無淚詫異地看著我，卻是沒說什麼。
七情殿裏，連生溫柔相看，我卻不再迷戀他那旋渦樣的笑容。
“為什麼？我在有事的時候，你去了哪裏？”
“燕兒，無淚就是連生，連生就是無淚，你還不明白？”
“不！我不明白，無淚就是無淚，連生就是連生！”
“燕兒，你看看”連生轉臉過去，變成無淚，他那冰山不化的臉上，我第一次看到溫柔的笑容，天！他笑起來真好看，仿佛太陽鑽出雲層，一掃三千年的陰翳。
“你是想看我這張臉，是嗎？”他說。
“那麼……，你以前為什麼不對我笑。”
“因為……，你以前不想看我”他輕輕說，柔情似水。
“那……你以後還對我笑嗎？”
“當然，我隻對你一個人笑，好不好？對外人不笑，行不行？”
“好啊！”我拍著手掌，破涕而笑。
當夜，我與無淚相對，心中歡喜。
清晨時分，被奇怪的感覺驚醒。
“連生……”那張憔悴的疲憊的臉，可是連生？
他不該是這個樣子，他應該是永遠含著風淡雲清的微笑，應該總是朗然如月，溫潤如玉的翩翩君子啊！
他轉過頭去，換成無淚，又轉過頭去，換成連生。
“燕兒，告訴我，你要哪張臉？”連生最後說。
“別轉，我眼睛都花了”我揉著眼睛說：“有區別嗎？都是你啊”
“不！不是！”他哭了，天，他真的哭了，淚水湧出來，哽咽著說：“我以為是，但不是……”
轉過無淚，他沒有笑容，冷冷說：“選他吧”
他如果不說這一句，我可能真會選連生，可惜他說了，我是這麼想，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想，也許隻是一個借口。
又轉過連生，他的臉冰冷，說：“你不該這麼說話”
他們爭吵了起來，那是第一次，看到兩張臉說著不一樣的話，燕子好害怕……。
“我不明白……你、你們究竟在說什麼……”顫抖著，眼淚湧了出來：“你，你們是兩個人，對吧”
黯然地點了點頭，是的，他們真的是兩個人－－－－－－我懷疑、知道、再懷疑、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