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禾被人抵在門後。
“他哪裏比我好?”
喑啞低沉的磁性嗓音從男人殷紅的薄唇吐出,寬闊頎長的身影將她完全籠罩其中。
“你好凶。”
一聲嬌軟的輕哼從嫣紅的唇邊無意識溢出,沈書禾俏臉上浮著霞紅,一雙翦水鹿眸像是蒙上一層霧,迷茫地看著眼前把自己抵在房間牆邊的男人。
“怕我?”
他幽沉深邃的目光宛如森冷夜色中的火焰,染著壓抑的怒氣,灼灼地落在懷裏人兒的臉上,
“不怕。”
沈書禾柔若無骨地攀上他寬闊的臂膀,微眯著眼睛搖頭,無意識地喟歎:“沒有人再比你好了,哥哥。”
她紅唇上染著瀲灩水光,飽滿誘人,飽含情愫的柔聲輕喊,手也在他身上不安分,勾得他心神俱亂。
任由她胡來,他喉結上下滾動,啞聲問:
“我是誰?”
“應寒時,我夢裏的應寒時。”
沈書禾含糊回答著,纖軟白皙的手輕碰他的英俊臉龐,看著眼前的他,內心情愫如同蟻穴潰堤徹底崩盤,讓她不管不顧地吻上去:“我想要你……”
溫軟誘人的紅唇貼上男人因怒氣緊抿的薄唇,應寒時頓時沒了怒氣,
沈書禾赤裸炙熱的目光落在他臉上,指尖挑開他的領口,露出大好的光景。
他被她壓在床上,衣物被她撩開,露出春光。
應寒時渾身一僵,心底如同火山噴發,情愫燒盡他的理智,再開口嗓音啞得不像話:
“沈書禾,再說一遍。”
“ 要應寒時……”
沈書禾毫無章法地在他唇上啃咬,言語模糊不清。
他再無拒絕的道理,將她反壓在床,指尖輕挑開她的領口。
春色洶湧。
一切順理成章。
…………
第二日。
太陽穴突突地跳得疼,沈書禾下意識地揉了揉額角,腦海裏閃過一些細碎的片段。
應寒時怎麼會出現在海城?
隻有在夢裏,應寒時才會出現在她麵前。
但連續三年,那種夢的對象都是前任,沈書禾有點裂開。
或許她確實該談個戀愛?
正想著,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她尋摸著接了,立馬傳來閨蜜許念桃的聲音:
“書禾,你現在怎麼樣?我錯了,我就不該拉著你去酒吧,你也就不會被應大神帶走了。”
“沒事桃子,我好好的呢。”
沈書禾心想這丫頭又咋了,剛柔聲安慰完,宿醉後的大腦才反應過來,驚得想要坐起身,卻不想渾身像是散了架無力酸疼,又跌躺了回去,她擰眉問:“你剛剛說誰?”
許念桃擔心得很,關切地解釋:“應寒時呀,你一杯倒之後我就打算帶著你回去休息,誰知道剛出包廂就遇見了應大神,你一見他就抱著他不肯鬆手,我又拉又勸也沒辦法,想著有他在你最安全,隻好讓他把你帶走了。他沒照顧好你嗎?”
沈書禾深呼一口氣,擰著眉揉太陽穴,苦笑一聲:“桃子,有他在最不安全。”
倒不是她不安全,是他會不安全。
分手三年,她醉酒後把影帝前任睡了。
好,好好好,真是好。
還以為是夢,結果她真把應寒時睡了!
怪不得夢裏的嗓音和觸感那樣真實,就連極小的細節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好歹是個三金影帝,都分手三年了,他總不至於趁你喝醉,色心大發對你做些什麼吧?”許念桃隨口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