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監獄裏麵的訓練設施就隻有那麼點,在這裏也隻能進行部分項目地訓練。但即便如此,趙立還是被這些人操練的有模有樣。
即便趙立可以隨意的使用真氣,但每次趙立都被這些人操練的死去活來。似乎不把趙立放倒,那些人決不罷休。
這也成了其中的一部分人互相較量地手段。大家很少打嘴仗。有了爭執。解決地辦法就是看誰的訓練方法能夠讓趙立更快地倒下筋疲力盡。每次趙立的表現讓其中的某一個或者某一部分人輸了,就會招致更加嚴格的訓練和更加高的標準。
似乎趙立在這一段時期的生活就是這樣的規律。如同一個特種戰士一樣。很可惜,槍械和其他不少項目隻是有個理論認識,比如飛行訓練。飛行器的型號模塊腦子裏記憶了一堆,卻沒有一個可以實際操作的。
槍械也一樣,桑德斯那個家夥的確是名不虛傳,雖然在搏擊上打不過趙立,但在槍械的認識和操作上,十個趙立加起來也不如他一個。趙立從始至終就隻接觸過一種製式的槍械,很多特種槍械,最多就是知道名字,但是卻沒有見過具體的模樣。
有了桑德斯這個家夥,趙立算是大開了眼界,似乎所有的槍械設計圖都在他的腦子裏裝著,隨手拿跟樹枝找塊地麵就能給趙立畫出一套詳細的圖紙。從特種戰士使用的短槍,到近距離的衝鋒槍,遠距離的突擊步槍以及狙擊槍,各種各樣的型號應有盡有。
最麻煩的是,這些還必須全部詳盡的記在腦子裏,備不住桑德斯和那些家夥就會在什麼時候突然出一個莫名其妙的考題讓趙立回答,答不出來,就是一通讓人難以忍受的體能特訓。
趙立總算是知道這些家夥即便真氣被封印,依然還是那麼強悍的**力量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了。這種操練方法,就算是想表現的瘦弱一些,也不太可能啊。
等到趙立已經適應了這種強度的體能訓練之後,身上的肌肉也看起來有了些模樣的時候,似乎這些無聊的罪犯們又想到了什麼新地手段,開始了另一種方式的操練。
這些內容,讓初開始接觸的趙立也感覺有些毛骨悚然。這個階段。那些家夥們教授地全部都是殺人的技巧。人體什麼地方最脆弱,什麼地方最容易一擊致命,簡直就是把一個人活生生的解剖開來擺放在趙立麵前。
最離譜的還是漢斯教授。聽到這個訓練內容,大感興趣,親自上手,給趙立畫了一整套詳細的人體解剖圖。讓趙立的感覺,這個所為的生化專家,根本就是一個職業的外科醫生,畫出來的圖,絕對是專業地醫用結構圖。
“沒錯,這就是醫用結構圖!”漢斯教授絲毫沒有隱瞞:“我的最強項就是人體基因工程。什麼地方什麼模樣,再清楚不過。你這套訓練用不上,否則我可以給你把某些部位的局部DNA排列圖譜詳細的畫出來,讓你參考。”
聽到這些,趙立老老實實的開始背誦眼前的這些結構圖,生怕一個惹教授不開心,非要讓自己把那二十萬個遺傳基因一段的基因排列背下來。
似乎這裏地人都是瘋子。否則的話,怎麼可能記得這麼多的東西?不過,如果說記憶這些固定的排列算是瘋子的話,那康洪元在某些方麵的表現,就足以讓人把他歸入超人的範疇。
“現在的稅務總長?哦,湯姆斯啊,他是XX年生人,籍貫是歐洲區XX市,從小在當地上學,大學在伯明翰大學深造。哲學專業,XX年畢業,XX年就讀博士,XX年在某地出任某個職位,XX年加入XX黨,此後暫露頭角,然後在XX年出任某職位……”隨便問起康洪元某個政壇上的家夥,康老頭就能把這個人的履曆基本上如同戶籍檔案一遍背誦出來,具體是哪個派係,他在什麼階段大概幹出些什麼政績。靠在哪個派係,全部能夠說地一清二楚。趙立不相信,特別找了一個自己熟悉的當時在自己家鄉擔任地方行政主管的家夥,結果康洪元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把那個家夥的履曆背誦了一遍。甚至還特意指出。在他擔任地方行政主管的時候,做了那些得人心的事情。還有那些事情做的不夠圓滑,導致了什麼樣的後果等等,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