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新安沒有鬧吧?”在車上的時候墨梟問道。

蘇顏笑道:“鄭易安不是癲狂,隻是有些癡傻,在一群老人家中他還是挺聽話的。”

“我們現在回警局還是幹什麼?”

蘇顏撇了撇嘴,“我還在休假中,你現在還沒轉正,檔案室的工作也有人替了你,我們就算現在回去也沒有事情做的。”

蘇顏主要是不想看到趙振邦那張臉,特別是剛剛見了蘇佳月後。

她怕自己忍不住打人。

“現在回家吧!”蘇顏提議道,她從包裏掏出了一個錄像帶,“今天去見姑姑的時候,我看她手裏一直拿著一個錄像帶,之前也沒見過這個,問了院長,院長也不知道她從哪裏帶過來的。”

“我現在回去,倒想看看裏麵是什麼東西。”

“錄像帶?”墨梟眉頭微皺。

之前腦中“係統”所說的獎勵裏似乎有一卷錄像帶。

“好,那我們現在回家吧。”

墨梟正在準備回去的時候,他手機突然有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是?”

“墨先生似乎忘了今天是我們複診的時間了。”向陽溫和的聲音響了起來。

“今天嗎?”墨梟皺眉。

“對的,就是今天,我還在上一次那一個辦公室等你哦。”

掛掉電話後,蘇顏看著墨梟開口道:“你要去的話現在就去吧,我陪你一起。”

墨梟眉頭微皺:“你之前不是說那個向陽不簡單嗎?”

蘇顏替他輕輕撫平眉頭,“有問題,但是我們也不能諱疾忌醫,畢竟向陽在精神心理方麵頗有建樹的。”

少頃。

醫院裏。

墨梟再次走進了向陽的辦公室。

牆上巨大的牛角頭顱,空洞的雙眼正盯著墨梟。

墨梟坐在椅子上。

向陽有些薄繭的手覆蓋住了墨梟的雙眼,“這個是給那些心智不堅定的人看的,而像你這種意誌堅定的,看多了隻會更加防備,到時候也就難以見到了真正的自己。”

向陽將椅子給轉到另一邊,隨後開口道:“墨先生這一個多月沒見,感覺整體精神恢複的挺不錯的。”

墨梟看著向陽,他麵上掛著非常專業標準的微笑,嘴角微微上揚,但卻沒有特別明顯。

向陽遞過去一杯溫茶,笑道:“墨梟可以不用那麼警惕的,放鬆一點。”

“你的精神今天應該已經高度集中過一次了,現在的你是有些疲憊的。”

墨梟聞了聞手中的茶水。

“加了一點點鎮靜藥物。”向陽擺手,“當然了墨先生也可以不用喝的。”

墨梟沒有說話,他一口直接喝了下去。

向陽見狀坐到另一邊,他手指敲著桌子,似是在閑聊一般開口道:“我看蘇小姐在外麵等著你,你們兩個是男女朋友關係了吧?”

“嗯。”這沒有什麼隱藏的,墨梟點頭。

向陽低頭笑道:“上一次我就發現了蘇小姐對你有些想法的。”

墨梟沒有接過這個話題,向陽也不做糾纏,他換了話題:“你今天的情緒波動應該挺大的,如果可以的話,可以跟我傾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