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的大部分人都自小學習蠱術,就比如我。但是還有很少一部分人,會學習巫術。南娉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我可以猜測你的靈力無法使用,可能是被她用了巫術。但是……我沒有辦法解開。”
南歌沮喪的垂著肩膀。“要是我也可以學習巫術就好了。”
“術業有專攻,看起來好的未必就是適合你的。”沈長淮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在屋內翻找可能用到的東西。
躲在虛空之中的鼠爺,看著陳曦悠閑看戲的模樣,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陳曦姨姨,饕餮那家夥已經被帶走半個時辰了,咱們要不要過去看一看啊?”
“急什麼,你還怕他吃虧不成?”陳曦頭也不回的看著這對未婚夫妻,像極了在看某個戀愛觀察類節目。
“我是怕那個肥婆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惹怒了那家夥,萬一暴露了身份,會影響陳曦姨姨看戲。”鼠爺的眼睛轉了轉。“再說了,那個南娉能夠封住沈家小子的靈力,說不定也能封住饕餮的靈力,這萬一他要是有個不測,他遺囑還沒有寫呢!”
在鼠爺的積極努力之下,陳曦終於回過頭,給了他一個腦瓜崩。
“不用擔心他會暴露,沒有三五個時辰他是絕對不會醒的。而且他身上的靈力剛剛就已經被我封印住了,
除非他想冒著被全世界追殺的風險,化為原形。反正……他現在也就隻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普通人。”
陳曦猶豫了一下補充道。“如果非說有什麼不一樣的話,他應該比較耐打。”
陳曦想象了一下,饕餮醒過來見到南娉的場景,有意思!
沈長淮沒有動午飯,所以晚飯早早就送了過來。
“吃飯了!”粗獷的聲音從窗戶外麵響起。
飯盒從窗口遞進來,南歌主動過去,把飯菜接了過來。
“等等,沈公子好歹也是南娉小姐的貴客,你們怎麼能送這種已經餿了的飯菜!”南歌叉著腰把其中一個碟子扔到了外麵。
緊接著把另一個碟子摔倒地上,撿起其中一個碎片。
“沈公子,沈公子小心,這碎片異常鋒利,一不小心就會血盡而亡的,你把那碎片給我。”南歌把碎片塞進沈長淮的手裏,大聲的喊叫。
“沈公子,你不要想不開啊,他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不信……不信我們可以去找南娉小姐過來,她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的。”南歌抬起手,對著沈長淮手中的碎片就是一滑,鮮紅的血液頓時染紅了月白色的長衫。
“你這是……”沈長淮皺眉看著衣服上的鮮血。
“這是我們逃出去最好的機會。”南歌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門口傳來鑰匙的聲音。
“沈公子,你不要激動把手上的碎片給我。”隨著南歌的大喊,沉重的大門再一次
打開。
兩人打著哈欠走進來,一進門就看見兩人滿身是血的模樣,頓時就嚇破了膽。
“我類個親娘啊,這是做什麼呢?沈公子快把手上的東西放下,這太危險。小五子,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去找巫醫啊!”粗獷的漢子,退了一把旁邊的矮個子。
小五子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南娉府裏經常出現這種男寵反抗,把自己弄傷的事情,所以府裏常被這一些藥材,他們這種看門的也多少學過一些,但是看這身上的血液,一看就不是什麼小傷。
這南歌小姐也真是的,就算是要玩,也注意著點尺度啊,這萬一把人弄死了,他們怎麼和南娉小姐交代。
“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過去把碎片奪下來。”南歌的身體微微顫抖。
“沈公子,這東西太危險了,還是我們幫你保管的比較好。”粗獷的漢子說完,就要衝上去搶奪沈長淮手中的碎片。
沈長淮原地一個側身,腳步輕移,抬起手就是一個手刀下去。
兩道悶聲響起,粗獷的漢子重重的砸到了地上,不省人事。
沈長淮差異的看著地上碎裂的椅子,剛剛就在他動手的前一秒,南歌就已經抄起椅子砸了下去。
那個力道和她看起來瘦小柔弱的樣子截然相反。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苗疆每一個女子都能這般,才不像你們外界的女兒家,嬌弱的像一朵小花。”南歌看著沈長淮明顯懷疑的眼神攤了攤手。
“快
走吧,等一會小五子帶著人回來,我們就跑不掉了。”南歌隨手扯了一塊碎布,將手掌上的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