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比她們兩個……嗝,差在哪裏!”南娉站起身,歪歪扭扭的朝著臥房走去。
“啊!”一聲震耳欲聾的喊叫,把一手抱著酒壇,一手抱著柱子的南娉嚇了一跳。
“那個不要臉的在我府裏大喊大叫!老子在別人那受氣也就算了,你們這群狗東西也敢欺負我!”南娉抱起酒壇子就朝著房門砸了過去。
破碎的壇子和酒水撒了一地,南娉一腳踢開門衝了進去。
饕餮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被一根紅色的麻繩被捆成了一個尷尬的姿勢。
衣服的領口大開,露出裏麵已經褶皺的裏衣和精壯的胸膛。
“呦,你是哪個院裏的美人啊?我怎麼看著有點麵生……嗝,不過沒關係,就衝你這張小臉,還有這懂事的勁,老娘就破例讓你做著後院的男主人。”喝斷片的南娉看著床上攝人心魄的饕餮,一時間色欲熏心,腳步漂浮的就要往饕餮身上撲。
饕餮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直接將身上的繩子掙碎。
一個翻身從床上滾了下來,肢體長時間不活動,導致四肢麻木,動作不便。
矯捷的身手大打折扣,身上的靈力也無法使用,還被一個兩百多斤的女人追著滿屋子跑。
這應該是饕餮到目前為止,做的最憋屈的一件事。
“別跑啊,你過來不就
是已經要和我一起快活的嗎?放心我一定會很溫柔的。”
南娉不知羞恥的聲音,聽的饕餮想揍人。
饕餮這麼想了,也這麼做了。
“啊!你別過來,別過來!”一時間南娉的哀嚎聲響徹了整個府中。
之前南娉就已經支開了院子裏的下人,人有南娉如何喊叫都沒有一個人進來查看。
畢竟南娉在這方麵一直都有一些特殊的癖好,那些花樓裏麵的慣用姿勢,南娉都能如數家珍。
今日抓來的這一位,又是一個性子剛烈的,玩的激烈一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於南娉會不會吃虧,完全不在他們考慮的範圍之內。
畢竟巫術一直都是讓人畏懼的神秘存在。
直到南娉被打了個半死,陳曦才從虛空當中走了出來,阻止這一場人間慘劇。
“行了,別打了。再打下去人就沒了。”陳曦憐憫的看著地上臉又腫了一圈的南娉“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陳曦將饕餮拉到一邊,拍了拍南娉的臉。“其實……他也不是故意的。隻不過是想要知道,你是怎麼封住他靈力的,有什麼辦法可以解除?”陳曦的聲音溫柔,就像是哄著熟睡的孩子。
“自然是用巫術封印的,至於解開的辦法,也很簡單,隻要拿我的一點精血就可以了。”南娉的眼睛發直,機械的回答陳曦的問題。
“好,你現在好好的睡一覺,等你睡醒了,就會忘記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
陳曦打了一個響指,南娉頓時就閉眼倒了下去。